陆氏仿佛没察觉似的道: “我晚上从不吃这些甜食,国公爷忘了?”
徐国公懊悔不已,他居然忘了她这个习惯。
陆氏静静注视他良久,突然笑了笑: "帮我挑一块吧。"
徐国公顷刻恢复,情绪高昂地为陆氏介绍: "这个金糕卷,我最拿手!"如果人像动物一样会长尾巴,那此刻徐国公身后的尾巴一定是高高翘着,左右摇摆。
翌日。
从正院用膳回来的温叶感叹道: "郎君,我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对上徐月嘉疑惑的眸光,温叶厚着脸皮继续: "如果不是我坚持不告诉郎君到底送什么生辰礼给嫂嫂,大哥还不一定能做出好吃的点心来。"
今儿膳桌上,她明显感受到了陆氏和徐国公之间不同于往常的氛围。
如果她当初经不住诱惑说了,导致徐国公也跟着去学,哪还会有昨日的顺利。听完温叶胡说八道后,徐月嘉轻微点头: "确实如此。"温叶这句话给了徐月嘉很大的启发。
以致于后来徐国公来找他‘算账’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 “若我当日探听出了,兄长可还会坚持学做点心?"
徐国公下意识否道: “不会。”
徐月嘉: "所以,兄长该好生向我道谢,才是正理。"徐国公: ".…"当他傻???
大
初夏前,徐月嘉又给徐玉宣加了一节武学课。先从基础学起。
徐玉宣被陆氏养得很好,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早产儿。
当初为了保住他,徐明月喝了不少保胎药,是药三分毒,可这几年徐玉宣生病的次数很少,如果没有陆氏的细心照顾,怕是只能像他父亲徐月嘉,学些花架子招式了。
武学课安排在上午。
这么练了一段时日后,徐玉宣每日晨起后都喜欢在院子里挥动几下小拳头。
招式还没摆出,小脸上就鼓足了劲。觉得熟练了还不忘来温叶这儿表现。
晴天朗日下,小崽子非说要给温叶表演一段。
温叶没怎么关心他武学课的事,扭头问纪嬷嬷: "宣儿在武学方面天赋不错?"
纪嬷嬷“额”了半天,满脸的斟酌,不知从哪开始说起。温叶: "好了,嬷嬷不必再言,我都懂了。"纪嬷嬷略松了口气道: “二夫人能明白就好。”
透蓝的天空无一丝白云,温叶坐在秋千上轻轻摇晃,才能感受到些许风掠过。她看向被忍冬拦在廊下的徐玉宣道: "别去院中了,就在廊下给母亲表演一段吧。"不让这小子来一段,恐怕会没个消停。
徐玉宣从忍冬怀中挣脱,两步跑上前,捡起自己的小木剑,站在温叶一丈多外的距离,右手举起
小木剑,开始摆姿势,同时道: “母亲,我要开始咯!”
温叶摇着罗扇, "嗯嗯”敷衍: “母亲看着呢。"
才练了半个多月,哪有什么招式,温叶眼不错地欣赏完,发现这小子就是在胡乱比划。偏结束后还美滋滋地走到她面前问: “母亲,宣儿好不好?”
温叶先思考了一下,待他快等不及时才道: "不错。"
不错就是好。
徐玉宣当即开心地笑起来。
得到表扬后,小木剑也不要了,在院中乱跑。
没一会儿就撞到休沐日处理完公务从前院书房过来的徐月嘉。徐玉宣揉了揉撞得酸软的小鼻子,昂头瞧清人后喊道: "父亲。"
徐月嘉扶稳他问:“这是在做什么?”
徐玉宣高兴回道: “我练剑给母亲看,母亲夸我!”
徐月嘉闻言,抬眸看向廊下悠闲十足的女人,手里正把玩着徐玉宣‘丢’掉的那把小木剑。
徐月嘉牵着徐玉宣回到廊下。
温叶看到他人,道了句: "郎君,吃果子吗?"
她指了指桌上。
徐月嘉: "不用。"
然后又道:“我进屋一趟。”
温叶不明所以,进屋就进屋呗,专门和她说一声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徐月嘉拿着许久未开的长剑走出。
温叶看到后,问: "郎君这是?"
徐月嘉坦然道: "许久未练,生疏了,今日无事,便想着找一找感觉。"
温叶当即眼一亮道: “那我可就等着看了。”
徐月嘉提起长剑,来到院中。
徐玉宣见了,也悄摸过去,父子俩相隔一段距离。
一个手中持剑,一个赤手空拳。
温叶望着这一幕,没忍住笑:"这是要父子比试?"
徐玉宣重重点头:"嗯!"
徐月嘉云淡风轻: “随便练练。”
温叶: “行,那我做裁判。”
片刻后,剑风起,宛若静谧的湖面上,清风拂过后掀起的一阵涟漪。如果温叶是懂武之人,肯定能从徐月嘉的一招一式上瞧出许多破绽。
可她不懂。
此刻在她眼中,只能分得清美丑。清冷如月的面庞配上轻若游云的剑招。绝杀。
眼见母亲的目光都被父亲吸引走,一旁使出吃奶劲挥拳的徐玉宣急了,试图用声音唤回温叶:“母亲!看看我!”
听到徐玉宣的呼喊声后,温叶抽空瞄了一眼。虽然她承认徐玉宣很可爱,但她还是更喜欢俊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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