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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羞得想哭,浑浑噩噩间,她想,以后要怎么直视自己的右手?
陆聿犹不放过她,射出浊液后微微软下一些的男性分身在她手心蹭了几下,登时恢复了刚才的凶悍。
察觉到手中的阳具似乎又粗了几分,嘉宁心中又羞又惧,她身量纤细,身下那处也生得窄,每次吞吃那凶物时都少不得受些苦楚,总会疼上一会。
两人初初圆房那一年,嘉宁懵懂又羞涩,陆聿手生又热衷,着实度过了一段痛并快乐的日子——痛得嘉宁,快乐的是陆聿。少年初涉此道,正是沉溺之时,两人凑在一块,三言两语间便要拽着嘉宁往床榻上去,弄得嘉宁想法设法地躲他。
少年的手指不知何时探到她身下,修长的指节在软嫩的入口徘徊。
他还记得上一次触碰这里的紧致,心中有些打鼓。
陆聿是世家金镶玉裹养大的贵公子,皮肤白皙,比寻常少女还要细腻。哪怕在雁门练了几年兵,脱下甲胄战袍,他依然是一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模样,唯有手指,因常年的握剑揽弓,留下一层薄茧。
此时,少年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嘉宁浑身最柔嫩的地方,薄薄的茧子,刮过软肉,激起少女一阵痉挛。
她的呜咽被陆聿吞下,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水面上,连一点涟漪都无法掀起。
竟是泄了。
陆聿熟悉她的身体,自然知晓刚刚发生了什么,轻笑一声,原本在花户外犹豫的手指受到鼓舞,拨开紧密闭合的蚌肉,往内探去。
热水无形,顺着他的手指一同往内涌去,这是嘉宁从未有过的遭遇,她喉间发出一声悲鸣。
高潮过的花穴温热软烂,手指顺利进入不断收缩着的布满褶皱的甬道,与热水一齐,充盈得发涨。
嘉宁腰间酸软得厉害,在桶中跪也跪不住,两条纤细的腿哆嗦着在水中沉浮。
她连唇角都在发麻,涎水无意识地淌出来,又被身后的人尽数吮了过去,徒留一片淫靡的水光。
“哈……”嘉宁在极致的迷乱中低低地喘息。
陆聿无比艰难地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眼前的女体正在弥漫的水雾间渗透出活色生香的馥郁,无言地诉说着邀请。
他将怀中的少女翻了个面,让她正对自己。
看着那张素来清静寡欲的面容染上瑰丽的艳色,少年胸腔剧烈震荡。他低头,以口舌衔住面前那颤抖不已的樱桃,长发微乱,掩住浓如曜石的眼底无法遮掩的无尽欲望。
浓密的发丝在水面铺开,缠绕纠葛,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白与墨的极致对比,激发少年埋在心底的肆虐与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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