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忙喊:“雪雁!雪雁!”
雪雁冲进来,见卫至远一手在揉时清的胸,一手在掏时清的袛裙,猴急的样儿与平时判若两人,顿时愣在原地。
时清见外头还有别的小厮要来,不想被人瞧见她现在这副狼狈样,急的冲雪雁喊:“快关门呀!你来就行。”
雪雁关了门,可也没见过这般阵仗,双手使劲在罗裙上揩着,不知作甚。
时清朝卫至远的方向努努嘴,对雪雁道:“喏,现在有个好机会,不知你敢不敢要?”
说话间,卫至远的手就勾上时清的脖子,要同她亲吻。时清偏过头,抽出腰间的丝带将卫至远不安分的双手给缚住了。
雪雁急得上前要替卫至远解,还有些责怪:“你把这样绑着,也不怕伤了爷的手,爷的手,可是要拿刀耍枪的呢。”
可刚给卫至远松开,卫至远就将她按倒在地,雪雁又没时清那样推开他的勇气,便也只得任由卫至远压着。
时清起了身,看着地上的卫至远和雪雁,不由轻笑:“富贵险中求,你可愿意好生伺候他?等他醒了,你最差也是卫府的妾,最好嘛……”
时清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卫至远休掉她的概率,最终得出个结论:“你若真是因此为爷生下个一儿半女,那卫夫人的位置倒也可能提前得手。”
雪雁不应,只求她:“这地儿太硬,可能扶我到床上?”
两个瘦弱的女人就这样踉踉跄跄将卫至远扶到床上,但卫至远到底还是惦着时清,即便身上躁动难安,也还是准确地推开了一旁的雪雁,将时清压在身下,被缚的双手要解她的衣襟。
时清本能想要推开他大喊:“救命啊!”
还不及雪雁去拉她,就有人自后门蹿进来,一脚踹开时清身上的人,拦腰将她抱起。
时清嗅到熟悉的薄荷龙涎香,一下安心了许多,不由得在他肩上哭起来:“你怎么才来?”
萧衍霖抱着时清出门,也不管床边的雪雁,径直朝卫府偏僻的后门去。到了没人地,萧衍霖这才放开怀里的人:“好了,就剩我们俩,你还哭啊。”
时清一边揩着泪一边抬起头:“怎么?摊上这么委屈的事,还不许人哭?”
“我的意思是……”萧衍霖一把将时清捞进怀里,声音暧昧:“就我俩,不抓点机会搞点别的,你还有空哭!”
时清吸了吸鼻子,背过身:“要你管!你走吧,我们不可以再见了。”
“你睡完了我就想跑?是谁教你做事这么不负责的?”
说着萧衍霖就要去搂她,被时清轻轻巧巧地让开。
“不要。你身上有股怪味。”
萧衍霖抬起自己胳臂嗅了嗅:“哪有?”
“有!”时清扯过他的袖子,深吸了一口,又寻着味一只凑到他胸前,终是停住了道:“是女人的香味。”
萧衍霖本还要解释,时清扭过头说:“还有,你的精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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