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喜欢她。”
温故而:“……”
这话说得。难道你自己决定商业联姻本来是为了喜不喜欢人家?
“上次不是收到成人礼了吗,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
说起这个温文尔就心烦,有时夜晚做梦和晨勃都是那夜的场景反复浮现,他硬邦邦地置气:“不想要。”
做爱不过是一种宣泄途径,他既然不愿意,也不过是让他自己另觅良方。性欲的途径千千万,他儿子性癖怪些,也并非无法满足。
温故而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决定就好。”
银荔捡垃圾的癖好未消退,只是这里干净得很,重点在于捡,没垃圾捡的时候,她连石头也捡,把雪山岩洞里的碎石捡了回来,像恶龙寻宝一样带回自己的窝。
“你掉不掉毛啊?”银荔揪住郎定河的尾巴尖,她薅了这么久也没掉出一根,这个毛长得相当顽固结实,“你要是掉毛,我收集起来,给你做顶帽子。”
郎定河闲时并不化作兽态,因为沟通不便。他衣着整齐,唯独臀后伸出一捧大尾巴,在身前摇来摇去,像逗猫棒似的撩拨她,想了想,“夏天之前会换毛,外面灰色的一层脱下来。”
银荔望着窗外,她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模糊感觉得到天气变化,“那快到了,下个月就可以做帽子了。”
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尾巴悄悄溜到她身后,戳戳点点她的大羽毛。
“你的尾巴好喜欢我的翅膀。”银荔瞅了一眼,背过身很大方让他摸,“可以摸。尾巴和手都可以摸。”
她背对他而站,大大的右翼翅膀闲时像扇子收紧挡着右半边后背,这会儿慢慢展开,扬出多半身的距离,翅膀尖部有灵性地钻到他手上。
她的翅膀靠脊椎的地方羽毛小而密,只有他半根手指那么长,越向外围,羽毛越来越大,翅膀边缘最大的羽毛有他中指到手腕这么长。
羽毛比他想象中的更软,在翅骨上又比他预料的硬。
他用尾巴,轻轻地扫过她后背一线分隔天堂与地狱的脊梁骨,“这里痛吗?”
“哎哟。”她看不见后背的情景,“不痛了,但是你搞得我好奇怪。”
痒痒的。
才知道他被她摸尾巴大概也这么奇怪地不好受。但答应了要报答人家,也不能反悔。
翅膀不知道是想伸还是想缩,翅骨张开了一些,又缩了回去,僵持在空中。
郎定河用右手五指指腹摸上她的翅膀,从肩胛的翅骨到翼面,轻柔的白羽被他刮开一线毛发散开的痕迹,柔软得像在亲吻他的手指。他一直爱抚到翼尾收束的尖角处,停顿少许,忍不住弯腰亲了亲她肩胛的翅骨,那细韧收敛的弧度。
“哎。”
银荔抖抖翅膀,憋不住了,翅膀唰地收回,外扬的翼尖乖巧地降落在臀上,“这个还是早点消失吧,太麻烦了。万一我哪天就被丢上台去拍卖了。”
她知道这太特殊,他也是在保护她,才没让她用光脑和回去上学。换做是温文尔,她觉得自己早就坐在拍卖台被竞价了。
还是早点无痛割掉吧!
她叹息一声,熟料转身发现,郎定河高大的身影定住了。
他暗金色的瞳孔,像日照金山到了最烈的时刻,雪山被阳光点燃,流动的亮光如潮水涌上,万山静默朝圣。
闲话:
交替视角写得俺也怪累的,第一次写np木有经验是。写得咋样就看荔荔自己的命了
狼:老房子起火,一发不可收拾。
可恶,对毛茸茸和ab狗血的挚爱使我深陷1v1情绪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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