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斯的呼吸逐渐粗重。
“手拿开……我在开车!”
“你希望我怎么做?就这样用手?还是跪下?”
“你就不怕我把车开进沟里吗?!”
“那不如找个地方停车?”
真奇怪。阿列克斯明明知道现在的诺兰脆弱到不堪一击,只要他乐意,随时都能丢下这个瘸了一条腿的家伙然后逃之夭夭。可他没法丢下诺兰,他逃不掉。诺兰用他的脆弱绑住了他,然后反客为主,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支配了他的一切感官。
车开进诺福克家的庄园。有仆人走过来为主人停车,诺兰挥挥手叫他们退下。现在的阿列克斯可不能下车,被人瞧见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可怎么办?
第二天。
“我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阿列克斯望着天花板——诺兰卧室的天花板,气喘吁吁说。
“那就说明它根本不重要。”诺兰拥住他,“你只要记住我就可以了,别的东西忘掉也无所谓。”
***
这天,露辛达拄着剑,在狮鹫俱乐部练习室里傻傻等了一上午。
“阿列克斯……居然……旷课了。”
教练大人心碎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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