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灵就这样跟庄启玉在一起了,经常不回家也不是个办法,她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回家了,跟奶奶通电话的时候,奶奶很是担心她,所以今晚必须得回家了。
谢金灵亦步亦趋地跟着庄启玉,像她的一条小尾巴,又或者是一团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她看着昂首阔步,自信明艳的庄启玉,觉得这一周简直是梦幻的一周,是她贫瘠的幻想所不能想象的美妙。
年级最优秀、最出色的学生代表放了学来找她,依在后门喊她的名字,朝她招招手,她在一众好奇打量的目光中极快速地收拾好书包,小跑着来到庄启玉身边,跑得极了,差点拌了一跤,于是更紧张了,闹了个大红脸。
比她高出挺多的庄启玉搂住她的肩,好朋友似地亲昵道,“等你好久了。”
而她则红着脸嗯嗯喏喏了半天都没能哼出一句完整的话,尽量把自己缩得更小一下,试图成为庄启玉腋下的一小团影子,永远成为她的附属品。
庄启玉看不惯谢金灵这副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引起她的注意,轻声道。
“怎么跟做贼似的畏畏缩缩,把腰板挺直了,昂首阔步地往前走。”
于是谢金灵头一次挺直了腰背,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似地走着。
刚开始很不习惯,但后面她想,有庄启玉在啊,谁敢瞧不起她?谁又敢欺负她?
于是那份不自在淡淡地隐去了。
她扯了扯庄启玉的衣袖,对着那张转过来的脸小心翼翼道。
“启玉,我今晚得回家,不能跟你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庄启玉脸上的浅笑结了冰,变得似笑非笑的冷漠。
“为什么?跟我一起住不习惯吗?”
她赶忙摇头,又含着胸,成了只怯懦的小灰老鼠。
“不是的,我太久没回去,奶奶很担心。”
庄启玉看她时的眸光极深,她以为庄启玉生气了,会拒绝,可奶奶是她生命中仅剩的亲人,她不能让奶奶担心的。
眼神焦虑不安地乱瞟着,不怎么敢跟庄启玉对视,一双手搓着两边的裤缝快要搓出火星子了。
“嗯,好啊,回去吧,别让奶奶担心了,我送你到楼下。”
谢金灵好不开心,望向庄启玉的眼睛是亮晶晶的。
庄启玉的气一直憋到家才撒,阴沉脸上燃起暴怒,暴虐地把诺大客厅砸了个遍,摔碎溅起的瓷片还把她的手给割破了,血哗啦啦地流着,她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用纸巾狠狠擦过。
手受伤了也不影响她拿着高尔夫球杆在家里一通发泄,砸得气喘吁吁了才消气,大剌剌地坐在楼梯阶梯上。
给家政打电话时又换了副面孔,笑盈盈,好似面前这破坏的场景不是她做的。
“张阿姨,家里进小偷了,把客厅砸得乱七八糟的,辛苦您过来收拾下了。”
“小偷?天哪,你有没有报警啊,你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有受伤,报了警的,警察已经来看过取完证了,张姨您过来收拾就行了。”
挂断电话,庄启玉又客客气气地打了个电话,是她父亲的属下。
“钱不是问题,把老奶奶接走就行了,老人家身体不好,又住在楼房里行动不便。”
她的表述好不贴心,王叔直夸她为小同学着想,心地善良。
“好的,幸苦王叔了,我会跟爸爸说您给我的帮助的。”
于是傻乎乎的谢金灵没有奶奶了,好久不联系的小叔突然过来接走了她年迈的奶奶,说要带着老人家享清福,谢金灵无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小叔把奶奶带走了。
幕后的始作俑者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份不需要任何妥协的关系带来的美妙体验。
庄启玉喜欢逗弄她的小老鼠,心情好时露个笑脸,挠挠小老鼠的颈项,心情不好时就抓着小老鼠翻来覆去地玩弄,让她失声痛哭,又甘之如饴地匍匐在自己脚下。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她心情异常舒畅,翻过旁边仿佛丢掉了半条性命的小老鼠,搔着小老鼠的下巴,笑容阳光明媚,呵出的语气带着叹息。
“你这么胆小,怎么敢尾随我的啊。”
“你这么胆小,怎么敢爱我啊。”
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被强行开机,谢金灵掐着自己的腿肉,思维摇摇欲坠地踩着疼痛的钢丝。
她像小狗一样永远热爱她的主人,脸颊蹭着庄启玉的手,伸出一点儿舌尖舔舐她的手指,怀揣着一颗热气膨胀的心脏,急切又忐忑地道。
“我敢,我爱你,启玉。”
“启玉”两个字在她舌尖成了轻柔的一团气,她连名字都这样好听。
启玉,启玉,生来就是众星捧月,万众瞩目的。
她像一团瑰色的星云,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谢金灵在想能容下卑弱如尘埃一般的自己就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事情了,更何况能成为庄启玉的女朋友。
女朋友....
天呐,这是多大的殊荣,她该有多幸运。
在喷涌的情绪中,谢金灵没留意到庄启玉的眼色,冰冷而戏谑,像是在看一个自我感动的跳梁小丑。
谢金灵跟着庄启玉吃了不少苦头,当然物质上处处都是优渥,只是身体上遭受了不堪的折磨罢了。
最开始是一些让她感到羞耻的小玩具,庄启玉让她吃下木马中间立起的硕大按摩棒,阴茎被丝带一圈一圈地缠着,打上蝴蝶结,一晚就是一个下午,被绑在性爱椅上被戴着假阳具的庄启玉肏到头晕眼花。
口球、捆绑、按摩棒、塞着跳蛋外出,这些在后面的开发中竟成了最温和的”小情趣”。
每一次她想要拒绝,但看着庄启玉笑着问她”可不可以”的芙蓉面,那声拒绝都没办法说出口。
她的两套生殖器官被玩了个透,小小的孔洞插进金属马眼棒已经要了她半条命,浑身被冷汗浸湿,简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谢金灵都怕自己出汗出得实在太厉害,要是脱水了该怎么办。
马眼棒完全插入时细长的窄道火辣辣地疼痛着,但谢金灵还不能松口气,因为这才刚开始。
庄启玉玩她的穴,在G点贴上了一枚电极片,阴蒂也是,然后在双重电击下,她尖叫着失禁,羞耻地流出了尿液。
阴茎痛苦地勃起,但被马眼棒堵着根本没法射出来,轻轻一碰便是凌迟般的疼痛,只能硬生生地让它消下去,而此时,新的一轮电击又开始了。
这样的经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直到她精神恍惚,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打着滚,可庄启玉只要朝她勾一勾手指,她立马连滚带爬地来到庄启玉跟前,像条忠实的小狗,无论主人发出再苛刻的命令,都要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她溺死在庄启玉温柔的笑里,祈祷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性虐待能够降低感官的敏感度,成为一只合格的小狗。
所以庄启玉让她不穿内裤,直接穿上短短翘翘的百褶小裙子出门,她虽然难过到要呕血但还是乖巧地说出了”我愿意”。
被阳光照到的那一刻,她没感觉到温暖,而是彻骨的寒冷,她仿佛又成了那只在黑暗潮湿下水道里苟延残喘的灰老鼠,唯一的阳光照在她腐败生蛆的尸体上。
人人都可以践踏,人人都可以唾弃。
爱庄启玉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能留在庄启玉身边是她耗尽了一辈子的幸运换来的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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