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声还未出口,就再没有机会出口了。
安室透单手扣着绮月的手腕压在墙上,另一手将她散乱的亚麻金色长发掩拔到她身前,再重新捂住她的嘴。
他这才像是终于做完餐前准备的贵公子,不紧不慢地开始享用他的美食。
女人后颈的软肉近在眼前,可以蜻蜓点水般亲吻,可以叼在齿间轻咬,也可以用舌尖舔舐。
向上可以寻觅到她碎发间的耳垂,薄薄的耳骨禁不住他的吮,一会儿就红透了,沾染着点点津液,在灯光下如同晶莹的软玉一般。
向下……也没有阻挡。
她比几年前更瘦弱了,一对蝴蝶骨似是展翅欲飞,作为捕蝶人的安室透克制不住坏脾气,留下清晰的齿痕。
他的听觉捕捉到了她喉间轻微的吞咽声。
她在用这种方式压抑着哼鸣。
试衣间没有门,只有一道布帘隔绝里外,随时会有人靠近、询问。
她在紧张。
安室透移动调整着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的位置,让她弯下腰去,他毫无顾忌地将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只小心不发出吸.吮的水声,
她绷紧的腰背宛如一张拉开弦的白弓,随着他施加的热切,弦的压力愈来愈大,她的腰颤抖得愈发明显。
浅紫色的礼裙很精美,裙摆上还点缀着亮晶晶的细粉,它本是无比贴合她的身材,如今却松松垮垮,就像那朵紫花在扑簌簌地抖落花粉。
唇与肌肤即将再度碰上时,安室透顿了一下。
她要站不稳了。
安室透眨眨眼,用着普通音量,体贴地建议道:“你站累了吗,薇尔?我很快就把剩下一点穿好。”
汗珠从额角滑落,绮月看着地板,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唇瓣轻拥,什么都没出声,压在嘴上的大手便是一紧。
太超过了……
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扣紧地板,勉力让自己站稳,插在她赤足之间的是另一人裹着黑袜的右脚。
汗水沾湿眼睫,绮月视野模糊间,好像看见那抹黑影动了。
安室透不再亲吻她,松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慢慢提膝抬腿。
他感受到她试图用力站稳,却抑制不住的双腿发软,每一
次的打颤都隔着西装裤传递过来。
这朵未完全盛开的浅紫色花朵香气太诱人,猛兽细嗅过后,忍不住探出后爪伸进被花瓣包裹的花盘之中,想要汲取花蜜。
安室透揽住绮月的腰肢,单腿支撑靠着壁,让弯身的她挺直身体,向后倾斜靠在他胸膛上。
他舒朗地笑道:“别介意,坐一会儿吧。”
金发青年温言劝慰的话听在绮月耳朵里似是魔鬼的语言,她无力地跨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缩在他怀里颤抖,凝结的泪珠溢出眼眸,马上被身后的人舔.吻干净。
她的声音发不出,只有急促的呼吸昭示着她的状态。
tculin西刃仁“我放开千
"哦 " 可胖月会发青午平尖的与音笑吉
,“耳畔是金友青年恶劣的气音关中,”我放开手,tsuki可要忍住。亮
大手离开,绮月闭上眼,紧紧咬着下唇,挪动酸软的手臂,试着推拒他作乱的膝盖。
安室透遗憾地放下腿,抚摸着她潮红的脸,几近自言自语道:“糟糕,这样都受不住啊……我还没干什么呢。”
"!"
绮月心知这是降谷零对她的惩罚,但体质虚弱的她一时半会没法回击,内心对他拳打脚踢,现实却只能脱力地趴伏在试衣间的椅子上。
安室透动用灵巧的手指,没用半分钟就将礼服的绑带束好,掩盖住她脊背上大片可怖的蔷薇色印记,再细致地整理好她凌乱的裙摆和裙纱,替她穿好高跟鞋。
“我扶你?”
安室透心情愉悦地揉着绮月的后颈。
“不一用。”
终于平息下来后,绮月立马挥开他的手,一把拉开帘子。
走出试衣间时,她恍然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
然而下一秒她就见安室透礼貌地找到同伴。
“伊达警官,娜塔莉小姐,我和薇尔还有约会,就先告辞了。”
绮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