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严肃地道: “不需要,喻即安,你不要委屈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可以不喜欢它的。"
“可是你喜欢它,不是吗?"喻即安和她四目相对,目光温和柔软,藏着淡淡的坚持, “我也不讨厌它,可以试试的。"
梁满张了张嘴,她有种感觉,自己说服不了喻即安。
这种发现让她觉得有些沮丧。
她沉默半晌,道: "留在这里就留吧,不过……你不用特地跟它培养感情,猫其实还是喜欢独处的,你们当个互不打扰的室友得了。"
这番话让喻即安松了口气,他眼睛微微弯出一点弧度,笑着应了声好。
梁满怕他还是心有芥蒂,又多哄了两句: “以后它要是再捣乱,你就教训它,我肯定支持你。”
这话简
直正中喻即安下怀,让他又有了那种被偏爱的感觉,他立刻又嗯了声,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轻快不少。
梁满继续道: “要过节了,我送你一份特别有意义的礼物,你收到了肯定喜欢,你放心,不是小猫咪这种的,是那种……嗯,是个男人就喜欢的。"
喻即安一愣,看向她的目光像是有火星掉了进去,逐渐被点亮,最后汇集成灼热的火焰。
他想问到底是什么,又不好意思问,既怕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怕真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最后也只是笑着嗯了声,模样看起来竟然有些乖巧。
不过,连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这就高兴了?梁满看得直叹气,得亏她是女朋友,不是妈,要不然能被他这不值钱的样子气死。但是作为女朋友,诶嘿,就喜欢看他这种容易满足的不值钱样子,太好哄了!梁满勾着他的脖子,清清嗓子: "那个……你低低头,我想亲你。"喻即安闻言立刻弯下脖颈,脸凑到她的跟前,和她鼻尖对鼻尖。
"阿满。"
他们离得太近了,以至于书房似乎都变得拥挤起来,狭窄到只能容纳下他们两个人。梁满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在慢慢加快,心底也跟着鼓噪起一个别的念头,并且不住地叫嚣。
与此同时,喻即安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腰,指腹掐在她的腰眼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正时轻时重地按着。
梁满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软了下去,提不起一点力气,只好倚靠在喻即安怀里。"……你别、你别太过分。"她嘟嚷着抗议, "哪儿学来的招数,都学坏了。"喻即安听见,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 "是不舒服吗?对不起……"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甚至还有些愧疚。
梁满顿时就无语,干脆伸手扯他耳朵,嗔怪道: “喻即安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口是心非都听不出来吗?"
喻即安面露惊讶,又做恍然大悟状:"原来这就是口是心非,说不要就是要么?"这话说的……梁满脸孔瞬间就变红,那抹红迅速向她脖颈蔓延,最后消失在衣领之下。偏这人还认真点头:“懂了,我下次会注意。”梁满: "……"感觉有被骗到。
她还没回过神,腰上的手指就再次动作起来。然后,他轻
轻吻住了她。
兴许是有些紧张,也有可能是兴奋,梁满感觉到喻即安的唇瓣有些微颤抖。她有心安抚他,于是很努力地给出回应。
喻即安的身体有片刻僵硬,但很快,他就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和她吻了个天昏地暗。
从这天之后,梁满再也没有让喻即安给她发过麦子的照片,都是下班了直接过来跟它玩,或者接过去她那边,甚至还会留它过夜。
于是很快,在她这边也有了猫食碗和猫砂盆。
喻即安正给梁满送的龟背竹浇水,这是他之前跟她要过的乔迁礼物,过了好久才送。还美名其曰:"寓意超好,健康长寿,招财进宝。"
喻即安就把它放在了地台边上,麦子还挺喜欢它,没事就去蹭蹭它的叶子。浇完水,他把花洒放下,对梁满道:“过也可以,但你不准让它上你的床。”梁满眨眨眼,故作不解: "为什么,它又不脏,上就上了呗。"
"不可以。"喻即安抿住嘴唇,神色有些不自然, "……会养成坏习惯。"梁满拖着嗓音哦了声, "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她突然往他跟前一凑,满意地看到他被自己吓到,揶揄道: “麦子爸爸可真是用心良苦,我还以为你是吃醋了呢,哎哟,看来是我小人之心想多了。"
喻即安被她说得目光一闪,别过头去不肯承认。反而问她: “你说……猫多大能绝育来着?”
梁满: "???"
好家伙,小家伙才这么点,你就开始打这主意了,求你做个人吧!梁满抱着猫立刻转身就走,边走边嘟囔:"糟老头子坏得很。"喻即安看着她睡衣下摆的卡通猫耳朵,弯着眼睛笑了一下。
梁满走到了门口,又突然停住脚步折返回来,贼兮兮地跟他谈条件:“这样吧,只要你同意陪我完成‘情侣必做的100件事’,我就不让它上床,怎么样?"
"……这是什么?"喻即安既好奇,又疑惑,感觉在哪里听说过,但又想不起来。"可以增进感情的游戏。"梁满如此解释道。
喻即安闻言眼睛一亮,没多想,直接点头应好。
梁满微微
一笑,满意地走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梁满打印了一个表格,告诉他,他们要把这一百件事都做完。喻即安看了一遍表格,戳着第四条说: “这条怎么办,我们还要养一只狗吗?”
又猫又狗,喻即安想想就觉得头大。
梁满看出了他的抗拒,大方地道:“这个狗狗可以用别的动物代替,我们已经有麦子了,这条就算完成。"
说着用马克笔在这条的序号前面打个勾。
喻即安刚松了口气,就听她说: “那我们这个周末就去游乐场坐摩天轮,还有去慧心大教堂吧!"
喻即安闻言顿时苦笑,周六值班,周日下夜班还要陪她去玩,这可真是……
周六那天值班特别忙,重病患者扎堆出事,有一个肝癌晚期的患者一天内进行了三次大抢救,肋骨都不知道按断了几根,电除颤一次又一次,喻即安的学生写抢救记录,说写到自己都快不认识字了。
饶是如此,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这个病人还是走了。他的女儿和妻子,还有老父老母,在走廊外哭成一片。这个家好像就这样塌了。
喻即安心里有些堵,回到办公室才深深叹口气,缓了一会儿才准备办死亡手续。
因为死亡病例需要即刻完成病程记录,喻即安一直忙到上午近十点,才把所有该做的事都做完。然后去更衣室换白大褂,洗手洗脸之后还找出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放心地下班。回到小区门口,等到梁满下来,她问他: “真的可以吗,要不你先回去睡一觉,我们下午再去?"
喻即安没说晚上还有科室讲课的课件要做,只笑道: “没事,下午时间太赶了。”
去游乐场难道只坐摩天轮吗?不能吧,最起码也坐坐旋转木马啊。
他们先去参观教堂,然后去吃午饭,下午才进的游乐场,一直玩到晚上。
坐了摩天轮,在最高点的时候接过吻,也坐了旋转木马,还坐了过山车,玩了大摆锤,喻即安还给她买了一个熊猫的气球。
直到吃过晚饭,晚上九点了才意犹未尽地返程。
回去的路上梁满发现喻即安比平时更安静,她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眼睛的疲惫骗不了人。她忽然问: "你昨晚几点睡的?"
喻即
安一愣: ".…什么?"
梁满眼睛眨了一下,换个问答: “昨天忙不忙?”
“忙,有几个病人要抢救,有一个抢救了三次,早上五点多走的。”喻即安应道,叹了口气。梁满立刻就懂了,这人昨晚没怎么休息。
她想到今天她还拉他玩了几个刺激性的项目,心里顿时一凛,出了一身白毛汗。又忍不住怪自己没多关心几句。
她一面警醒自己,一面伸手揉他头发,嗔怪地嘟囔: "喻即安,你就是个傻子。"
喻即安一愣,怎么好好的又说他!
梁满也他一眼,哼了声,就是傻子,要不是傻,怎么会强撑着精神陪她做这些无聊的事。暑期的日子过得格外快,很快就到了八月下旬。
七夕节也到了,各大电商平台也好,或者线下各个商场也罢,都开始搞七夕活动了,到处都是粉色和爱心元素。
就连官方,都已经预告会在翠湖公园举办七夕灯展。
"太远了,不想去。”梁满看了一下活动时间,对喻即安道, “我们去吃烛光晚餐吧?"
喻即安说好,又提前跟她讲好: “是周二,我下午有门诊,可能会晚一点下班,你多等我一会儿,我一定来的。"
这是他和梁满一起过的第一个节日,当然再怎么重视都是不为过的。
梁满爽快应好: “要是万一……我说万一啊,你特别忙,我们没吃上烛光晚餐,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吃烛光宵夜。"
喻即安闻言一把捂住她的嘴,紧张兮兮: "好的灵坏的不灵,不会忙的,别瞎说。"
梁满: "呜呜呜。"
好么,喻医生就只在这一件事上迷信。
过了会儿,喻即安又跟她请示: “礼物呢?我是带去吃晚餐的时候给你,还是回来再给你?”“回来再给吧,拿着去吃饭太麻烦了。”梁满随意道,又嘿嘿一笑, "等回来了你过我那边,我们交换礼物。"
喻即安瞬间就想起她说过的,那是一份“是个男人就喜欢的”礼物,心里登时抓心挠肝地好奇起来。
他放下手头的工作,扭头问她: “阿满,你要送我的是什么
,可以给个提示吗?”
"好东西。"梁满神秘一笑。
喻即安想不到,于是眼巴巴地望着她,试图用眼神让她心软。
———他近来发现了一个规律,只要他这样看着梁满,她很容易就会答应他的要求,或者来哄他。"你少来这套,这招只在我想的时候才有用,懂?"梁满哼声,白他一眼。喻即安闻言立刻把目光收回去,嘟囔着抱怨: "今天是铁石心肠的阿满。"梁满听见,干脆扑过来扯他的脸。
三闹两闹的,俩人就抱到了一起,梁满跨坐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颈和他亲成一团。
他炽热急促的呼吸像烙铁一样灼烧她的皮肤,滚烫的感觉穿过睡衣的领口,向更远的地方蔓延。现在的喻即安,早就不是当初连亲她一下都不敢的人了,吻技熟练很多,胆子也大了很多。他的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恰好在衣领边缘,酥痒的感觉经过四肢百骸,直接延伸至脚趾间。梁满忍不住闭上眼,嘤了一声。
喻即安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这次是往上亲的,最后一个吻落在她轻颤的眼皮上。
“阿满。”他呢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梁满睁开眼,看见他眼里显而易见的痴迷,顿时忍不住得意又害羞。
喻即安望着她脸上和脖颈的绯红,忽然说了句: "阿满,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这样直白的夸奖,让梁满忍不住心颤,她结巴着应: "……是、是么?"他嗯了声,说得很认真: “我的心告诉我的。”
他的心么?梁满忍不住把手掌抚上他心口,问他: "这里么?"他又点点头, "就是这里。"
梁满忽然笑起来,戳了两下他的心口, "你现在也学会油嘴滑舌了啊。"“我没有。”喻即安否认,又低头去亲她。
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喘,不停地叫她名字,还把她压在办公桌边上,来了个桌咚。
梁满背靠办公桌,上半身往后仰,只觉得入耳的声音听起来性感得不得了,这人明摆着实在诱惑她。
她恨恨地揪了一把他的头发,咬着后牙槽问他: “喻即安……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对你做……呃……"
/>喻即安含糊地应了声没有,沿着她的腮边一路亲回到她的唇瓣。
梁满一边抱紧了他的脖颈,一边在心里暗暗下决心,喻即安你给我等着。到时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哼。
七夕当天一大早,喻即安在办公室里看到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刘雪霏笑道: "你那个小成的追求者让人送来的。"
小成是喻即安这个月才开始带的规培生,是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喻即安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想到了梁满。
赶紧趁交班还没开始,掏出手机,在外卖平台挑了一束玫瑰,让人送去给梁满。
“哎哟,今天过节,差点给忘了。"姜伍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喻即安听到他问自己, "师兄,你给嫂子送了什么礼物啊?"
"还没送,等晚上回去。"喻即安纠正道,然后才回答, "项链,两条。"唐莉惊讶: "好事成双的意思?"
喻即安眨了一眨眼,居然还能这么说?学到了,今晚就这么跟阿满解释。"……买的时候觉得两条都好,干脆就补一份生日礼物。"
真是个朴实的理由,唐莉扭头看向姜伍,啧了一下,嫌弃道: “看看师兄看看你,你给你女朋友送了什么?不会只有五块二的红包吧?"
姜伍闻言大怒: "怎么可能是五块二,最次也得五十二好吗!"办公室里响起一阵笑声,喻即安都忍不住弯了弯眼睛。随即他又想起,哦,对,他也还没给梁满发红包。
赶紧发个“520”。
刚发完红包,陈主任和护长先后地进来,该交班了。
陈主任的目光也被玫瑰吸引: "交班……哟,有花啊,今天什么节日?"护长笑道:“七夕节啊,你给你老婆发红包没有。”
"讲这种话,我工资卡都在她那里,哪有钱发红包。”主任振振有词, "难道不该她给我发吗?"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嘘声,笑死,工资卡在老婆那里算什么,谁不知道您收入不止工资卡那点啊。和喻即安必须早起上班不同,梁满向来都是磨蹭到快八点才起来的。
刚起来就看到
喻即安发来的红包,只有封面上“七夕快乐”四个字,一句多的都没有,很有他本人的话少风格。
而梁满则截然相反,她的风格主打一个话多:
梁满:【[微信红包]】
梁满:【谢谢亲爱的~你也七夕快乐~】梁满 【按时吃午饭,多喝水知道吗,早点下班好吗[比心]】
等到了工作室,刚准备去煮一杯咖啡,就接到外卖小哥的电话,下楼出门一看,是送花来的。十一朵鲜红欲滴的红玫瑰,花瓣饱满鲜嫩,仿佛还蒙着水珠。
不用问,肯定是喻即安送的。
卡片上还写着一行娟秀的: “七夕快乐,愿朝暮与你同在。”
花店代写的句子,看风格不像是喻即安的。
但梁满心里仍旧颇为惊喜,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喻即安不是那种会讲浪漫的人。
可是这第一次过节,他却做得还算不错,红包、鲜花、晚餐和礼物,可以说仪式感十足。她抱着话哼着歌往回走,一上楼就被唐柔发现。
"哇,阿满你收到花啦,是喻医生送的吗?"唐柔捧着脸问道。梁满把花放到一旁,反问道: "不然呢,还能是谁?"
"这谁知道啊,说不准是你其他的追求者呢。"唐柔笑嘻嘻地冲她挤眉弄眼。
梁满拿手指戳她: "你不要害我犯错误。"
唐柔大声地嘘她,会犯错误,那肯定是你本来就心智不坚定,既然不坚定,那不用别人引诱,你也早晚会犯错误。
到了下午,梁满看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就对丁斐道: "你早点下班吧,今天过节。"
丁斐一下就趴在桌子上,叹气道: "满姐,我分手了,你还是让我加班吧,给加班费就行,只有该死的钱不会骗我。"
梁满一愣,摸着下巴觉得不对劲:“咱们工作室是不是今年风水不太好啊,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分手?"
林钰画图呢,抬头看向她: "你可别瞎说八道了,万一只是孕妇效应呢?"梁满撇撇嘴,想反驳来着,但没想到合适的说辞,就算了。
转头对丁斐道: "没男朋友了也下班啊,去玩,去
人多的地方,说不定今晚就能遇见新欢。"丁斐被她轰走了,她倒还在,一边看电脑,一边吃薯片。
林钰问她怎么不下班,她瞎了声: "喻即安下午出门诊,肯定搞到六点以后,我着急也没用。"约会是重要,但能重要得过人家得癌症的?
一直到六点半,天色已经开始发暗,梁满接到喻即安的电话: “我下门诊了,你已经在餐厅了吗?"
"没有,我还在公司,这就过去,我们餐厅门口碰头。"梁满用胳膊夹着手机,一边听电话,一边收拾自己的包。
越是靠近商圈,节日气氛就越是浓郁,放的歌都是《今天我要嫁给你》和《桃花朵朵开》这种,欢快浪漫又甜蜜。
路边有人在兜售鲜花,梁满看一眼车后座的玫瑰花束,想了想,没有拿下车。她远远看见喻即安已经等在门口,立刻小跑着过去。
"喻即安!"
她欢快得如同自由的鸟雀,喻即安听到她的声音,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往前走了几步去迎她。
梁满蹦进他的怀里,抱着他脖颈深吸一口气: "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话说的,喻即安更高兴了,他知道自己不会说话,性格又内敛过分,于是格外喜欢梁满的能言善道和热情四射。
"……我、我也是。"他低声地附和她。
他们手拉手地进了餐厅,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餐厅里回荡着悠扬的乐声。核实过预约信息,侍应生把他们带到一个靠窗的座位。落座后没过多久,刚点完菜,就碰到了喻即安的学生。
"老师好,师母好。"
喻即安的表情很明显地一愣,应了声好,同对方寒暄两句,很快就分开。
梁满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话,感觉自己都因为“师母”这个称呼变得慈祥起来了。等小情侣一走,她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喻即安疑惑地望过去,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么。
梁满问道: "哎,你学生哪个年级的?"
喻即安摇摇头: “没想起来。”
“那你还跟人聊?”梁满忍笑,她就知道这人愣那一下
心里肯定是在想这人是谁。喻即安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认得我上过她的课不就好了?”历来是这样的,学生对老师的印象,经常会比老师对学生的印象要深刻。梁满嘿嘿一笑,跟他说: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师母呢,感觉好新鲜。”喻即安笑道: "以后我多带你去学校晃晃,你就听习惯了。"
“那还是算了。”梁满立刻摇头拒绝。
喻即安见她拒绝得这么快,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些遗憾地问: “你不想去看我上课吗?”啊这.…
梁满觉得自己有被诱惑到。
她其实很好奇,生活里有些懵懂,她指哪儿去哪儿,跟只大狗子一样的男人,认真工作起来是什么样的。
“……等开学再说吧。”她最后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喻即安笑着点点头。
吃完晚餐,俩人不约而同地提出早点回去,于是一拍即合,很快就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喻即安习惯性地要跟梁满去她那边,可刚走到门口,就被她转身伸手抵住了胸口。"你先回去,一会儿再过来。"喻即安一愣: "……为什么?"
梁满翻他一个白眼:"这还要问为什么?你的礼物呢,你不用回去拿吗?"
"啊……对,礼物在家。"喻即安反应过来了,点点头,说马上就过来,让梁满给他留门。梁满笑嘻嘻地道:"不用着急,这边建议你洗了澡再来哦。"喻即安又一愣,看着她的目光先是有些呆滞,随后渐渐亮起来。但是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试探着反问: “洗了澡再来啊?”
梁满嗯哼一下,昂起下巴。
他再次确认: “我真的、真的……洗了澡再来?”梁满也着眼看他:"……你再不走,我这就反悔。"喻即安脸色一顿,立刻答应: "这就走。"
说完转身赶紧回自己那边,走得太快,最后进门时都有些同手同脚。他还听到梁满发出了一声噗嗤的笑声。脸上的温度顿时开始上升,直直烧进他心里,烧得他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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