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可不是演戏了,而是真的愤怒到了极致,“你凭什么命令我,我是你大哥,我年纪比你大,我为齐家出力的时候,你还在坐享其成,凭什么你长大了,就要来抢我的功劳,我就要把我的努力成果拱手都让给你?凭什么!”
他的质问让齐泽的胸膛愤怒的起伏着,“我什么时候抢过你的功劳?”
齐海怒不可遏,“什么时候?你无时无刻都在抢,你故意表现的那么优秀,让所有的世交和长辈,在对我摇头的时候,对你交口称赞!你故意和罗家扯上关系,想要借助罗家的势力增添自己的筹码,你表面上装的对家里的财产毫不在意,但每当我在辛辛苦苦工作的时候,你都陪在父亲身边讨好他……我兢兢业业的为齐氏做牛做马,可父亲却一直不能下定决心立下遗嘱,把齐家彻底的交给我,他就是想要让我种树,给你乘凉!”
这么多年来,齐泽一直以为齐海对自己的心结是齐天之丢失之后,自己接管齐家之后才有的,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么早之前齐海就已经看他不顺眼了。
对此他真的无话可说,难道他要拉低自己的智商去和SB交流么?
而齐海见齐泽不说话,不认为是自己智商低,而是认为齐泽默认了。
他正得意的看着齐泽被自己质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就听到薛定渊开了口。
薛定渊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我想爷爷早就明白了,小叔也未必不明白,只是他不愿意想清楚,所以一直在自我欺骗,把所有的负罪感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时至今日之前,包括我,都没有人主动找你们把这件事说破,无非是想要给你们留一点脸面,留一点后路,偏偏你们却愚蠢的非要把这一切都揭露出来。”
齐海暴怒,“你说谁愚蠢。”
薛定渊却不搭他的茬了,“因为不想家财被抢走,所以你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趁爷爷病重,小叔担心把我放在一边的时候,找人来把我偷走,然后再把这一切过失都赖在小叔的身上,如果爷爷醒过来,肯定会对小叔失望,如果爷爷醒不过来,那小叔自然不好意思再和你们争家产,对吧?”
齐海听了薛定渊的话,眼神明显的瑟缩了一下,“你……你……”
他还没说出话,就被王莲心截断了话头,“天之,你怎么能这么认为我和你父亲,你怎么也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来,你这么说,太让我们伤心了!”
她悲痛欲绝的表情做的很到位,但薛定渊完全的不为所动,“那你们给我解释一下,我是怎么从安保措施那么到位的疗养院,被人抱走的呢?你们难道要我认为自己在那么小的时候,就有超水平的身手,可以避过那么多的保安,自己溜走么?还是要我认为张翠兰那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农村妇女,忽然潜能爆发的,从重重的看护中把我抱走?”
王莲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这么说,你当年是被人刻意拐走的!是谁,是谁要这么做?要拆散我们一家人!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到了这个程度,她的目光居然还往齐泽那边闪。
薛定渊无奈的摇摇头,“当然是刻意的,不过不是被别人,就是你们,而且把我丢掉的这个计划,你们应该是做了很久的,否则哪里会那么凑巧,前脚爷爷病了,后脚我就那么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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