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吃完,凶手只吃掉他40磅左右的肉。”
“你很清楚,我就知道你们会对碎尸案感兴趣。”
“很多人都感兴趣,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血肉模糊的电影了。”
“你很像我身边那些平常接触不到尸体,爱看血腥暴力电影,每天会上腐烂网的年轻人。”
“你认识很多这样的人吗?”
“也不太多,但有几个就足够让人印象深刻了。”
“电影毕竟是电影,照片也只是照片。”艾伦冲他笑了笑,“我可不想看到真的尸体。”
“但愿你永远不要看到。”埃迪说,“总之,玛丽非常有耐心地肢解了尸体,不像那些慌慌张张的家伙,搞得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她把尸体藏在冰柜,每天只处理一部分,就像处理食物一样,把肉从骨头上刮下来。这是杰里森的手指,这是他的小臂,这是他的老二。”
“她吃了它们?”
“当然没有,她把它们剁成碎块,放在绞肉机里绞成肉泥,从厕所冲走,有时也会煮熟之后拿去喂流浪狗。麻烦的是骨头和内脏,尤其是内脏,你想象不到一个人的内脏有多占地方。只有把一个人开膛剖肚之后你才会发现身体的结构多巧妙,就像从盒子里倒出的积木,除非你找到正确的摆放方式,不浪费一点空间,否则它们看起来根本就不可能被放进那么小的盒子里。”
“你描述得够细致了。”麦克说,“还是说说案子是怎么破的吧。”
“她给每一次的碎尸都录了像。”
“什么?”
“她拍下来。用那种拍录像的微型摄影机,每一个画面都有她和零碎的尸块,这几乎是无法辩驳的罪证。”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她原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丈夫的暴行激发了她内心恐怖恶魔的因子?”艾伦不解地问,他的专注让埃迪谈兴大增。
“理解一个杀人者的心思到底有多难,如果她不肯亲口告诉你,也许你一辈子都猜不透。”
“她不是变态杀人狂,也不是被逼疯的精神病患者。她拍下那些镜头就是为了要让人看到她的行为。”麦克说,“她是自首的对吗?”
“不能算自首,但她把碎尸的录像带寄给了报社。”
“我想起她被捕时的宣言了。”艾伦忽然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