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他说的是我的生肖,但我还是故意说道:「什么猪?你是不是嫌我胖啦?」
他喝了一口可乐,「啊?也很好啊,又不丑。」
「我只问你我胖没胖,谁让你说我丑不丑了?」
估计他的字典里也没有求生欲这三个字。
于是好好的烤肉聚会成为了情侣斗嘴大会。
酒足饭饱后,米嘉和少麒就先赶往ktv了。小任说想吃薄荷巧克力,我说想买无糖绿茶去油腻,就骑着车去便利商店了。
吃这么多大鱼大肉,估计隔天又得胖个几斤。贪吃是个无底洞,减肥更是个深渊。怎么减才是个头啊?
等我们到了ktv,跟店员问了包厢号,穿过长廊到达包厢门前,眼前的画面让小任大翻白眼。
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清楚地看见那对笨蛋情侣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小任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冷地说:「这两个白痴真不会看时间。」
我问:「怎么办?破门而入?」
小任看了看手錶,「五分鐘。」
于是我们看着这两个白痴亲热了五分鐘,看得我面红耳赤。
亲亲亲,你们还唱不唱了?我心下碎念。
五分鐘后,小任敲了门,我们两个进入包厢。
米嘉问:「你们两个是跑到美国去买啦?」
我还没说你们不唱歌,在里面亲来亲去的有病啊?
小任面不改色地说:「到这之后看了齣猴戏。」
闻言,我忍不住笑出声。
少麒无奈地一手扶额,显然听出了话中含意,只有米嘉还傻呼呼地问我们看了什么。
我的傻姐姐你可长点心啊。
没回答米嘉的问题,我拿了歌本开始点歌。
米嘉高歌了几曲后居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是少麒摇晃了半天才醒来。
吃饱了容易想睡,我也有些发懒,所以跟少麒说今天就散了吧,让他赶紧载米嘉回去。
少麒递给小任一张千元大钞,说找的钱下次再算吧,就带着米嘉回去了。
付完钱我打了个哈欠,就跟小任一起回家。
其实我也没唱多少歌,因为我也不是什么歌后,就别自曝其短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愈唱愈累,站在小任的摩托车前就开始度辜(台语,打瞌睡),身体晃了晃,差点软脚,还好让小任给抱住。
他轻轻地摇了摇我的肩膀,「小毛虫,醒醒。」
我睁开眼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彷彿还在梦中,迷迷糊糊地说道:「太近了。」
他狐疑地看着我,「什么东西?」
我揉了揉眼睛,「说你,太近了。」
恍惚中,我似乎看见他勾起唇角,一脸坏笑,「那要不要做点更近的事?」
「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却先传来。
这一吻让我顿时醒了,愣愣地看了他半天。「你你你这是趁人之危!」
「戴上吧!总算醒了。」他把安全帽递给我。
这是哪门子的叫醒方式啊。
「你……」
「我什么?」他故意问道。
「我、我……」我抓着安全帽,声音小得只有我两听得见。「我说我还要啦!」
我估计说完这话的我的脸已经能烫熟一颗蛋了。
他看着我笑了一下,给了我一个带有薄荷巧克力味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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