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吹的桃树摇晃,成熟的花朵争抢从枝干上滑落,它们飘在徐徐的春风里,落到赤裸的身体,青涩的桃香里有微弱的淫靡。
蹲在刘野胯下的男人感受着手掌中湿淋淋的美景笑眯了眼睛,他的手掌宽大而修长上面有常年习武留下茧,灼热的指尖一挑分开细腻濡湿的鲍肉。粗粝的指腹触上娇嫩的软肉,磨啊滑啊花肉被指磋磨着捣出浓密的白浆。
“哈啊~”
刘野情不自禁想抬头,糊湿的长发被身后的男人拢在掌间,他微微用力,因为情动而迷醉的脸被强迫着上抬,脸与脖颈之间被他控着拉扯成一道完美弧度。
粗暴的动作温和语气,他克制住语调中的情动:“妮儿,恁发骚了哦!”偏冷的唇含住颤抖的耳垂,尖利的齿在耳肉上细密啃咬着。他吃得忘情,他咬得竭力。仿佛那片肉是天下最珍贵的宝贝,他含着怕化了,他揣着怕落了,白嫩的豆腐落了灰,怕不得打不得,他想放肆却又无比克制。
人为制造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刘野饥渴又难耐地接受这滔天欲望的折磨,身体被他们玩弄得不受控制的渴求。被绳索束缚住的身体,被人掌控的头,香汗淋漓而下,情欲炙烤她迷醉的脸,她摇啊、晃啊,想摆脱,却更沉迷。身后的男人在耳畔嗤笑,他笑的真好听,他笑里有欲望的影,骨节分明的大掌罩上刘野并不算大的胸乳。
毫不客气地搓揉着,白花花软嫩嫩的乳肉在他掌心中变了形,化作一滩仍人凌辱的水团儿,微凉的掌心刺激刘野因为情动而挺立的乳果,掌心与肌肤厮磨的麻痒,一点点激荡。
“小姐,你的小穴好湿啊,你的眼睛也湿了吧,为什么要把眼睛蒙上,好可惜哦,看不到你因为情欲而绯红湿润的眼睛......咕叽咕叽~”
胯下的男人对准剥开的蚌肉中心吹气,粗糙的大拇指摁住凸起的阴核来回碾压。烫呀,硬呀,渴求如欲海翻腾的情浪,“哗啦~”冲刷赤裸的躯体,刘野如一方小舟只得依随着浪高浪浅。
男人得了趣儿,将其余的指触上湿润细腻的肉壁凭着花肉的瑟缩朝里挺进。晶莹饱满的鲜粉花肉被插的汁水四溅,淫水的香气直扑口鼻,他忍不住地一把舔上去,对着暗粉的小渊吮吸。
“不要....不....要....舔....哈啊....”
刘野的呻吟登时变了调,连尾音都带着止不住的颤,敏感的神经紧绷成一根根快要断掉的弦。
耳畔男人呼出的灼热气息再次点燃肆虐欲火,他搬过刘野被布绸蒙住的眼,往那酣醉的唇吻去,他的吻粗暴又绵长,搅弄起水光的声响,朝圣般划过唇角从耳后一路往下吻过刘野因单薄而凸起的脊骨。再用尖利的齿紧紧咬住脖颈上薄薄的皮肉,厚舌舔吮跳动的血管。大掌在莹白细腻的香肉留下炽热的红痕。
“你是在勾引我,还是在勾引他?你叫得太犯规了。”
股间传来硬挺的灼热,隔着薄纱的衣料挺送。
“嗯~,妮儿~你感受它,衣物把它束缚得好紧,唔~你勾引得好成功哦,它要出来,啊~让它出来好不好。”
春日的桃风还残留一点点生涩的微凉,披上单衣倒感觉不出来,刘野浑身赤裸又敏感的,原本被人点燃了一堆堆火,燃得她痴痴娇憨,可凉风一袭原本不够旺的欲焰櫜弓戢戈,肌肤上像被谁蒙了一层霜,她呜咽一声,拼命瑟缩着。
“阿一.....妮儿....”
身后的男人情难自控古怪停顿,叫着陌生的称谓,清润的嗓音暗了暗有欲望的沙哑,“冷了吗?妮儿,靠近我,靠我.....”
好像听到了窸窸窣窣衣物落地的响声,滚烫的胸肌迎了上来,大掌再一次揉弄乳山,赤裸的肌肤相亲了,香软白肉被摆弄出一波波肉花花的白浪。
“不管....嗯....不管你们是谁.....啊嗯.....立刻...马上从我身上下来.......趁我还不想要你们的命.....哈啊.......”
背后拥抱刘野的男人一下子吻住了那张虚张声势的唇,那些无法克制的娇吟惊叫全都被沉默地掠夺封缄。肉体之上缠绵的缠磨切切,胯下被吻舔的水声阵阵,宛如小溪冲刷石壁滩的水潮涌动,她被吻的痴胀,那过于明显的水声更让人无法忽视。
“小姐,你的小嘴不适合威胁人,吃点更适合的东西吧。”
胯下男人停下了吃花的举动抽出空闲调笑,他的长指将湿烂的肉瓣掰的更开,指尖每每抽插都恰好碾过最舒服的那处,他甚至还能腾出其余的手指安抚勃起的阴蒂,感受着刘野双腿止不住地颤,又好似并不满意,另一只手也过来,将挺立的骚果翻来覆去扯弄,又或是配合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搔刮着,非要听到她被吻都封印不住悲泣哭鸣。
可怜的刘野被身后的男人压制着,压在粗粝的大树上,男人的动作越加粗暴,细腻莹白的肌肤在力的作用下,激荡起欲望的红。她被困在他们之间,无力地喘息着、淫叫着。小腹涌上熟悉的难熬,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规避令人失控的快感。
“不要啊......啊哈.....不要进去......嗯啊....”
刘野像是被欺负的弱兽高高悲鸣,猛地弓起身子想要躲开更为刺激的进攻却因为身后男人的禁锢无法逃脱。他得寸进尺的摘取花肉的汁液裹在指尖,带着汹涌的欲念插进闭合的后庭,紧缩的肌肉因为野蛮侵袭而快乐痉挛,身体上不可控制的快感层层攀升,小腹和后穴的酸胀感直逼临界点,微风里甚至都能嗅到属于自己的甜靡气味。
“要小声一点哦,我看到桃林那边来人了。”
身后男人神秘兮兮地在刘野耳畔喃喃,又热又湿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间。被欲望支配的意识更加混乱,原本紧张的心脏像打了鸡血一样疯狂跳动,想挣扎,情欲宛如巨大的网,将刘野这只无用的猎物牢牢锁住。
“不要,不要....不要被看到!”
小穴和后庭因为紧张止不住缩合,她甚至能从黏膜末端分布的神经上感触到他们手指的纹路。
“哈啊~”
被情欲浇上头她整个人散发着热气。
“他们过来了,怎么办妮儿?怎么办,你要被看见了。”
随着背后男人越来越急促的语调,手上更加粗暴的动作,刘野的神经已经在崩溃的顶点了。
“小姐,做爱要专心。”
在那个即将的登顶的失神瞬间,胯下男人往最熟悉的那处狠狠一碾而后对准阴蒂惩罚似的咬去,汹涌的快感几乎把人吞尽,刘野宕机的大脑全然反应不过来,在紧张又羞耻的浪潮下惊恐地呜咽于另一个男人嘴里。
“哈啊~~”
她被绳索束缚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地抖动了,颤巍巍的双腿绷到笔直,就算是可怜的脚趾也被强大的快感拉扯出卷曲的痉挛,穴肉紧紧地吮咬着薄茧的手指,肠肉一颤一颤紧裹无礼的侵略者。
他们还埋在颤肉里挖呀、插呀,在刘野毫无防备地呜咽声中,一股透明的水柱喷涌而出,爱液淋湿了胯下男人身体,在微光的黑暗中,内心生出一阵报复的扭曲快感——或许淫液浇在他脸上。
刘野潮喷过的身体卸了力彻底瘫软,倘若没人在背后支撑着,没有绳索捆绑着,就像一摊没有自主意识的烂肉倒在地上。
“现在,我们要开始操你了。”
胯下的男人撅起唇吹了一个轻浮的口哨,他好似觉得刘野被情欲熏红的小脸湿答答的还不够窘迫。与身后的男人交换了眼神,琥珀色的眸子发出饥渴的凶光。他站起来,套弄自己比鸡蛋还大的生嫩棒子,一下下抽在颤巍巍的花肉上。
“唔.....滚啊,滚开.....畜生...我杀了你。”
背后的男人把刘野的身体往大树上压去,掀高她臀部,一巴掌扇到她翘圆的臀肉上,直扇的香肉泛红,扇出娇艳的红痕方才满意地戏谑道,“村民们说,桃山上有神仙,俺是走了大运金尊玉贵的神仙娘娘没撞上,捡到你这个流水做的淫娃娃。”
“别说什么杀不杀的,今天我和我兄弟操了你,日后我们把命都给你。”
男人们的四双手捏着刘野发抖的大腿根,尺寸惊人的灼热棒子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
“等等,等等,好商量,就算要操我,我也得看看你们长什么样吧,好新英雄,解开我。这样玩得不够尽兴啊。”
刘野苦苦哀求,她总要给自己寻一条生路走,若他们是蠢的,只要有一点点松动,哪怕只有一点点,她也要找准时机提刀来杀。
“好孩子,真聪明。”
“可惜....我们不乐意!”
气势汹汹的肉筋强势抵在快乐的入口,它们磨啊蹭啊,惹起刘野肉体上无法克制的欲念,搅得肉逼只能颤巍巍发出淫荡的邀请,戳得她无语凝噎,连呻吟都带上迫切。
“嗯.....啊.....别他妈地折磨我,进来.....操!”
刘野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可爱,她的气怒听到他们耳朵里比黄鹂鸟的啼叫还好听,是那么的诱人。
“满足你老婆。”
“阿野,满足你。”
可恶的情话刘野再也听不到了,她高昂着头,感受滚烫坚硬侵袭的每一刻,肉龙撞开湿淋淋的阴唇,巨擘撞进紧缩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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