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买可乐的人,纷纷换了一杯热乎乎的煮红酒。
煮好?的红酒散发着甜甜的香味,里面放着蜂蜜、水果、橙子,还有各种?各样的香料,握在手上都?是温暖的。
周二齐连连惊呼:“嫂子怎么会弄这么多的东西呢?”
他也乐颠颠地给自己的姑娘煮着红酒,那上好?的红酒倒了满满一锅子,咕噜咕噜地冒着气。
杨茜云捧着自己的脸,坐在旁边,神?色甜蜜:“周二齐,你冲哪学来的啊?你会不会煮啊?”
周二齐撸起袖子,昂声道:“我怎么就不会了!虽然我的厨艺没有老大那么厉害,但这个煮红酒,还是我教底下人怎么做的呢!”
那步骤和材料,他记得一清二楚,盯着电影院的工作人员煮出来的呢!
怎么能说他不会啊!
杨茜云笑起来,露出两?个酒窝:“什么啊,看把你神?气的。”
她晃着自己的腿,说道:“我又没见过你的老大和嫂子,我怎么知道你老大煮的饭有多好?吃啊。”
周二齐摸着自己有些硬扎的头发,憨憨地笑着:“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回去啊,老大和嫂子都?可好?了。”
“家里都?是老大做菜,做的菜可好?吃了。”
杨茜云哼了一声:“谁管他做的菜好?不好?吃,我以后又不吃他做的东西,你得做菜好?吃才行啊。”
周二齐露出告饶的表情:“姑奶奶,我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你得让我慢些学。”
*
而那个被说做厨艺很好?的老大,正?端着一本书,仔细琢磨,神?色认真,像是在做什么实验。
盛骄半托着下巴,问他:“你会不会啊?不会比周二齐还菜吧。”
周二齐可是听一遍就都?明白了,没有露出这么如临大敌的表情。
游鹤鸣抿直嘴角,认真放下香料。
他没有喝过红酒,也不懂这东西的口感,就连周二齐都?会在饭桌上喝酒吹嘘谈生意了,他还是不懂喝酒。
在更早之前,他和盛骄去过李书记家里,和李书记畅谈的时候,还喝过不少烧刀子白酒,但那酒十分?刺鼻,直接喝进去就行,哪里用得着再加香料,加水果,加蜂蜜,再继续煮开来吃。
游鹤鸣把红酒倒入进去,按照步骤放东西。
盛骄闷笑出声:“你不要这么紧张。”
游鹤鸣看她,凤眼清亮。
盛骄站起身来,站在他旁边:“我来吧。”
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过后,盛骄还有些余热,对游鹤鸣多了几分?耐心,没忍住,就这样煮了一锅子的红酒。
肉桂与酒味扑鼻,馥郁浓烈,酒味变得香醇绵长,一路暖到胃里去。
而一点微醺,正?是开启夜晚的微妙信号。
盛骄仔细算算,她穿越过来之前,忙得昏天黑地,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用,去邮轮之上,也是为了放松。
人还没放松起来呢,就到了这边,又是憋屈的好?几年?时光。
这么长的时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过来的。
难道女人就没有自己的渴求和欲\望?当然是有的,尤其是盛骄这样把床事当做放松调养身体的人。
在床上流汗,把身体里那些压抑的东西发泄出去,更能养肤美容,收获好?心情。
但是呢,这个时代的计生用品太简陋了。
盛骄单手托着脸,另一只手拿着计生用品,比划了半天,叹了口气:“算了,不来了。”
游鹤鸣僵在原地,抱着她,低低地问她:“为什么?”
他有些淡淡的慌张:“我还在学习中?,虽然现在还不太熟练,但会越来越好?的。”
盛骄闷笑出声:“干什么?拿我当学习的对象吗?还要我教你?”
游鹤鸣不悦,在她的脖颈舀咬了一口,含糊道:“你教我,我会认真学习的。”
女人的姿态自然,甚至是娴熟,知道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处应该会欢喜的地方,一步步教导他,甚至是引导。
她坦然,对性?这个话题很是坦然自若,丝毫没有羞涩或者是羞耻。
仿佛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游鹤鸣不知道那个叫做盛骄的过去该是有多么的光芒万丈,更不知道她会有多少的经验。
但他只能变得越来越好?,让她忘记那些从前,只留下他游鹤鸣。
而且,盛骄现在也只让他靠近,不是吗?
盛骄光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说道:“避孕措施太落后了,不能冒险。”
和意外怀孕之后的风险相比,欲\望就也不是那么的强烈了,甚至是可以放一放,挪到一边去。
在这个全民说着人多力量大的时代里,盛骄说自己避孕,要计生用品,这东西本来就很少。
游鹤鸣想起盛骄从前说过的话来,她不喜欢孩子,也没想过当别人的母亲,更不愿意当孩子的母亲,成为一个母亲的角色。
他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一贯缄默澄澈:“你不想怀孕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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