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从床上离开,徒留伊莲娜一个人还处在茫然之中。
贝克曼的声音听着很近,也很远,“接下来我们不会出声,要是认错了人,你可就要受罚了———伊莲,我很期待。”
伊莲娜还没反应过来,本就分的很开的腿被陡然握住脚踝,还在流淌液体的私处很容易就容纳了那样的巨物。
她的身体太熟悉他们了,思维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接纳了所有的爱欲。
男人一声不吭,温热而宽大的手掌抓住她的脚踝,从她的脚踝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膝关节处,将她的腿牢牢掌控;粗大的巨物炙热而坚挺,以一往无前之势、不容拒绝地顶开纠缠上来的软肉,直达那道紧闭的小口。
伊莲娜能感受得到,小穴和阴道被涨的满满的,填满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体里紧闭的那道小口亲吻着男人的阴茎顶端,却含羞未露地又合上。
男人也不急,让她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了他的饕餮盛宴。
贝克曼不急不躁,一下一下地往那道小口顶,间或又冲撞一下不远的敏感点,感受着湿热的小穴越绞越紧。
舒服地简直让他叹息。
他抽出一点儿,又插进更深,听着伊莲娜强忍呻吟,细长而白皙的手攥紧床单,“不,不行………太深了———啊!”她不住地喘息,“进不去的……”那一下一下的撞击,看似没有章法,实则力道又重,又次次碾在她的敏感点上,她本能地收缩着阴道,想把侵入者挤出去,却随着男人的抽插把巨物吞得更深,连睾丸都吞了进来;“小贪心鬼。”香克斯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带着情欲的嘶哑。
当然进的去,怎么会进不去呢?
香克斯想起昨晚也是这样,虽然嘴上喊着进不去,但伊莲娜的身体始终为他敞开,他最后不仅全根而入,还把伊莲娜的肚子用精液灌的很大,就像怀了他们的小宝宝一样;昨晚完事之后,他想挖出精液,已经半昏的伊莲娜哭叫着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去动肚子里的“宝宝”,还让他在里面堵了一夜;本乡早上进来看见这一切时差点杀了他。
贝克曼闷哼了一声,伊莲娜实在吸的太紧了,他差点射出来,带着些恼怒,贝克曼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伊莲娜的阴唇上,粉嫩的小嘴不出多久就被拍红了。
男人握住伊莲娜纤细的腰肢,加快了索取的速度,那张小嘴几乎要被干的合不拢了。
层层含上来讨好贝克曼的软肉只能让他更加性欲勃发,如雷霆骤雨一般的欢爱把伊莲娜的脑袋干的空白一片,她死死握着床单,连声音都带着媚意,“真的,不行了……慢一点……慢一点——啊!”一阵白光上涌,伊莲娜绷紧了身体,然后彻底软下来。
龟头被一股热流浇灌,贝克曼“嘶”了一下,直直用性器粗暴撞开子宫的小口,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热流灌了进去。
“进来了………都进来了……”伊莲娜脑袋一片空白,下意识摸上腹部,被巨物顶起一块的肚皮几乎让她怀疑是不是肚子要破了。
感受到伊莲娜的手的抚摸的贝克曼有些牙酸,她总是在他想心软的时候这么性感,怎么能怪他们想把她吞“吃”入腹。
香克斯适时开口,“伊莲……刚刚干你的是谁?”
伊莲娜的脑袋还在混混沌沌中,迟疑地猜着,“香克斯?”
贝克曼低笑一声,“宝贝伊莲,恭喜你——”他拖长声线,“猜错了,要受罚咯。”
贝克曼解开她眼前的丝带,把她抱起来,巨物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柔软紧致的小穴。
体位的变换让伊莲娜惊叫一声,体内巨物插的更深了,酸胀处几度被碾压,她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贝克曼抓住她丰满的小屁股,背对的趴伏将粗大的阴茎吞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太……太深了……”天知道贝克曼忍耐了多少年,从他在香克斯手上见到伊莲娜的相片开始?还是刚刚上了香克斯的贼船就被拉去莫比迪克号上见到一身温婉的夫人开始?
这份欲望,他和香克斯都忍耐的太多年了。所以,多索取一点,也不能怪他,对吧?
对此一无所知的伊莲娜迷蒙着仰头,红发男人对着她灿烂的笑,“伊莲——”他像平常一样撒娇,“帮我吞一吞嘛,莱姆说上回你帮他弄过的,完全都吞进去了,连精液都没吐出来。”他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愤不平,“可恶——就是想刺激我,你放心,我已经洗过了的。”
那天是莱姆的生日,能一样吗———
伊莲娜想辩驳,但带着些许男人汗味的巨物已经抵到了她的唇边,她一张口,龟头就在唇舌间磨蹭。
伊莲就是对他心软。香克斯心里再门清不过,笑眯眯地看着伊莲娜娇嗔地瞪他,而后垂目含住他的龟头,尝试性的舔弄着。
“好乖好乖。”香克斯忍不住抚上伊莲娜柔顺的黑发,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舔弄、含住他的阴茎。“怎么会这么乖呢……”
从很多年起,这个场景就一直在他梦里徘徊,而今终于梦想成真。
香克斯满足地喟叹一声,他一生唯一有过的背德而贪婪的野望,在多年辛勤后终于不再是梦和那一张相片。
伊莲娜真真切切、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女人,红发香克斯的妻子———哪怕世人不知,哪怕不是唯一,哪怕………不择手段。
香克斯永远都记得那些不经意的细节,那是在伊莲娜还冠有“爱德华”姓氏之时,甚至是他还是罗杰船长船上的实习生时。
十指紧扣的双手,那一声声刺耳的“老妈”,伊莲娜夫人永远带着爱意的注视,脖颈乃至手臂上从来不曾消退的爱痕,略有别扭的走姿,雷利先生的沉默和他人暧昧的目光,还有雷利先生手中那张珍藏多年的婚纱相片。
贪婪与野望在香克斯的心里酝酿多年,乖顺的野兽在顶上战争后终于能以保护为名露出獠牙,光明正大将珍宝拥入怀中。
巨物一寸寸被伊莲娜含进深处,她微微仰头,青蓝色的眼眸带着迷离和些微泪光。
香克斯用指腹小心翼翼拭去那些许生理泪水,身下却坚定而不容拒绝地侵占了伊莲娜的口腔和食道———直到全根而入,连囊袋都被吞下。“宝贝伊莲,做的很棒。”几度暗沉在心中翻滚,都被深深掩藏。“全都吞下去了哦。”
窒息一样的快感要把伊莲娜淹没,宽厚的大手微微用力,把她按在香克斯的下身,男人的味道侵占着她的感知,她忍不住挣扎,却被香克斯巧妙地化作了抽插的动作。
伊莲娜的涎水在间隙流下,呼吸了些许新鲜空气后又被香克斯按回坚挺的巨物上,食道被占满,是比莱姆琼斯还要更不容拒绝的占有。
雪上加霜,贝克曼并不乐意被冷落,他揉捏着伊莲娜像蜜桃一样的臀部,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吞没的更深,直直深入到到先前被内射的子宫中,被锁在子宫中的液体不甘示弱地晃荡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前后都是占有与快感,伊莲娜被他们两个前后夹着,欲海滔天又无处可藏。
好在香克斯无意忍耐,在让伊莲娜口侍了十多分钟后,看着伊莲娜的脸庞,他终于忍不住刺激,将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抵着伊莲娜的食道开始喷射。“呼———果然很爽,莱姆没骗我。”
唔———
伊莲娜含着他的阴茎,微微睁大了眼,喉咙却不自觉吞咽着香克斯射进来的精液;美人眼眸迷离,面上无辜,却贪婪吞咽着自己的精液的认知让香克斯更感刺激,某些隐藏的很深的欲望被勾了出来。“太乖了,伊莲……”
在灌溉完上面的嘴之后,香克斯刚刚把阴茎抽出来,就看见心上人一边眼含春意地被贝克曼索取,一边努力地伸出舌头,想要舔干净龟头上残留的些许液体;她总是这样,想要顾全能顾全的所有人。
这场景过于香艳,也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香克斯“嘶”了一声,“伊莲——你真像个妖精。”要他死在肚皮上的、以精液为食的妖精。
伊莲娜没有心思回应他,身后的贝克曼的动作愈发凶狠,不住顶弄的力道让伊莲娜几乎要扑到香克斯身上。“也顾顾我啊,伊莲。”
她忍不住低声哭泣,几乎要被感知到的爱意所填满了。
香克斯蹲下来,爱怜地舔去她的泪水,“伊莲在床上怎么这么爱哭啊……”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欺负哭了呢……要知道,在床上,她越哭,他们就越是无法压抑住心底的野兽啊。
贝克曼把她抱起来,露出被粗大肉棒直直插着的花蕊,“一起?”
伊莲娜完全依靠在贝克曼的胸膛上,任由他们动作,香克斯拨弄着已经被插的很凄惨的花瓣,试探着伸进了一根手指。
瞬间明白过来他们想要做什么的伊莲娜不住啜泣着,“不行……不行的,进不去的。”
贝克曼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闷笑,“上回雷利先生和我一起不也进去了吗?还有上个月,在克莱伊咖那,鹰眼和香克斯,你要相信自己有多能吃,夫人。”他暧昧地咬着字句,这一小会儿的功夫,香克斯已经伸进了三根手指。“还说不要呢,伊莲,你在流水哦,很期待吧?”
觉得开拓的差不多的香克斯插进去的一瞬,伊莲娜已经再度泄了出来———她失禁了;美人低低啜泣,身体却因为习惯而自觉容纳着凶狠的巨物,把两根肉棒吞得更深。
香克斯暗暗感慨,这回怕是把人欺负的太狠了,不过没关系,伊莲娜向来心软,撒撒娇也就过去了。
那天晚上,小木屋里的声响持续到很晚。
情事结束时,天边已经发白,清醒过来的两个人看着床上满身爱痕精斑,连脚踝都没被放过的肌肤,又看看被灌了满肚子精液、如同身怀有孕的小腹,记起昨晚伊莲娜被被他们搞到失禁之后,两个人就兴奋地疯了一样,各种体位都试过一遍,床上,桌上,墙上,都试过一遍,甚至抱出小木屋野战,无论伊莲娜怎么啜泣求饶他们都没心软,小穴更是不知道被他们干了多久,此刻都是肉棒的形状,完完全全合拢不上了,还在一张一合地流淌出粘稠的一股股精液。
那些粘稠的、可怕的占有欲不过稍稍冒出一点头,伊莲就已经如此承受不住了。香克斯暗暗叹息着,那以后可怎么办啊,伊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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