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在说什么。”于斯年把她抱到腿上，大手握住盈盈一握的细腰，黑瞳疑惑地看着她，“我从来没有变过。”
“不……”陈卿卿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变态，和她印象中容貌英俊但是性子寡淡的于斯年根本不是一个人。
于斯年挑起她的下巴，爱怜地抚摸，“宝贝，你忘了吗，你向我表白，请我做你男朋友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陈卿卿愣住，回忆拉回三年前。
那时已经是学期末，十二月的寒冬飘着大雪，大一的新生考完了最后一场试。
陈卿卿等在考试楼外面，于斯年一出来就兴冲冲地迎了上去，笑容满面，“怎么样，顺利吗？”
于斯年性子冷淡，表情总是覆着淡淡的冷漠，唯有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在看到陈卿卿时犹如冰遇上了火，化成温柔的水。
他点了点头，“嗯。”
陈卿卿掏出两张电影票，挥舞道，“陪我看电影，好吗？”
于斯年摇头，“不行，要回家了。”
陈卿卿脸上的笑容变成失落，耷拉着脑袋，“哦，好吧。”
看到她失望的样子，于斯年心口莫名揪了一下，改口道，“晚一点回去其实也行。”
陈卿卿立马满血复活，笑容璀璨，拉上于斯年的手，“快走快走，正好能赶上六点的地铁。”
于斯年反握住她的手腕，嘴角牵出一丝宠溺的笑意。
陈卿卿选的是爱情电影，还是be的爱情电影，看的时候眼泪不停地流，一会儿吸鼻子，一会儿揉眼睛，于斯年电影没看多少，尽帮她擦眼泪了。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两人并肩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上，因为天气冷，还下着大雪，路上的人很少，路灯暖黄的光打在二人身上，将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陈卿卿咬了咬唇，站住脚步。
于斯年回头看她。
陈卿卿在电影院哭得很厉害，眼睛都还有些红肿，但是她的眼睛生得漂亮，哭过后水光潋滟的，眼波流转间，像是在传情。
于斯年眸子暗了暗，心里竟生出亲吻她眼睛的冲动。
陈卿卿往前走了半步，仰头看着男人，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一脸认真地道，“于斯年，我喜欢你，可以请你和我交往，做我的男朋友吗？”
于斯年定定地看着她，黑瞳深处的灼热翻滚。
陈卿卿以为他不愿意，咬了咬唇，垫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将唇凑上去。
追了半年，就算不成功也该占点便宜。
于斯年偏了偏头，陈卿卿亲在了他的嘴角，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委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男人拽进了旁边的巷子里，将人抵在墙上，拉开外套的拉链，小手从衣服下方探了进去。
于斯年打球的时候她经常在旁边看，馋人家的腹肌很久了。
于斯年抓住她的手。
陈卿卿哇的一声就哭了，委屈极了，“亲也不给亲，摸一下也不行，于斯年，你好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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