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以撒事务繁忙,早出晚归。颜夕正值发情期,为了不添麻烦,除了吃饭几乎不出房门。
另一方面是,那晚情色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为了避免尴尬,她有意减少了和以撒的碰面,甚至为此不惜将三餐的时间都打乱了。
做饭时,她还是会特地做两份饭,一份自己吃,一份留给指挥官。第二日起来,厨房里总是整洁的,她留的饭不见了,但不知道他是吃掉还是倒掉了。
不过颜夕自己都昏昏沉沉的,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唯一一次碰面是在洗衣房。
从生活习惯上来看,以撒是个不折不扣的传统派贵族,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机器的痕迹。在家用机器人早已普及的时代,别墅里连个扫地机都没有,唯一的星际科技密涅瓦还属于军事系统。
如果不是没时间自己洗衣服,颜夕怀疑他连洗衣机都不会配备。
那时她刚结束一场发情,抱着一堆衣服去洗衣房。
看见以撒,她顿住脚步,有种立马跑回去的冲动。出乎意料的,对方先跟她打招呼——朝她点了点头。
以撒瞥了眼她的衣服,说:“它们看上去很干净。”
这些衣服上全是颜夕的汗水,干了又渗透,渗透了又干,闻起来花香浓郁,所以他会觉得干净。
以撒刚洗完澡,脖颈上挂着毛巾,发梢水珠滚落,和他平日军装大氅的冰冷形象很不一样。
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他与生俱来的冷意,少了几分逼迫气势。
颜夕依旧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躲着看向地面,却不知这样却让自己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乌黑的长发披在她瘦弱的肩头,在胸前的鼓囊上蜿蜒,又垂落下去,发梢微卷。
以撒的犬牙莫名有点发痒。
为了结合时能顺利咬破后颈,注入自己的信息素,alpha的犬齿是最尖锐的。此刻,他就很想找个东西磨一磨。
“你在害怕吗?”他问,往她的方向靠近半步,“为什么不看我?”
走廊狭窄,颜夕被他逼到了角落。她不想再被欺负下去了,鼓足勇气道:“指挥官,我还有事要做,请、请你让开。”
不想再遭受和那晚一样的玩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凶恶,但天生声线甜美,有种逞凶不足、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感。
他偏了偏头,显出几分困惑,他顿了顿道:“颜夕小姐,我还没谢谢你为我做的饭。谢谢,它们都很好吃。”
颜夕愣了下,像一只被放掉气的气球,不知所措地瘪了下去。
“你都吃掉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白嫩的手指无措地绞在了一起。
以撒点头,语气淡淡:“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应该向你道歉。我不该释放信息素,勾出你的发情期。”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