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25岁。
一个平凡到不行的老师,一个丢到人堆里你绝对不会多看一眼没多大姿色的女人。
我也并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目的才要做老师的,只是我最亲的人。那所学校是他开办的,我的爷爷。
我的妈妈很年轻的时候就被他扫地出门了,原因是我爸的二给我爸生了个男孩。身份有待扶正,所以我有些懦弱的妈妈就引咎退出了。
这样的事情有点可笑吧,在某一天的早上。我推开妈妈的房门,看到了躺在一起的父母我晕过去了。
有谁来告诉我,在他们已经离婚了十年之久后。他们两人还能在一张床上醒来,很荒唐!
醒来之后,我的妈妈便哭着对我说。其实这些年她一直爱着我的爸爸,(他)她们也一直在一起。就是很秘密的那种,我彻底无语了。
从一个正牌夫人退下来,又涌上去做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她的脑袋还真是装着一般人难以接受的思维,很想上前给她一个耳光打醒她。却是下不了手,转头给了我要称之为老爸的人一个很漂亮很大力的耳光。当场他就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一句话也都没有说出口。
在现代一夫一妻制的法律下,他麦同志还想要享受齐人之福。不知道要夸他太烂情,还是要怪某些女人太笨。总是将他当成一块蜜糖,其实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堆屎。而且是最烂最臭的那一种,有时候真想上去踩两脚又怕弄脏了鞋。
后来事情的演变,就不是一个乱字说得清楚得了。麦同志,就是我妈妈的情夫。若是要我叫他爸爸,那比杀死我还简单一些。
麦同志的正牌老婆带着他正牌的儿子找了上门来,将家里能摔烂的东西通通丢下了楼去。我那十八岁在物理上要称之弟弟家伙,他还在一旁冷笑。
看到他眼里的厌恶,我知道他同我一般极其厌烦再继续这样的纠缠不休了。那个我们要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很无力地继续他的无力。直到最后来我打了一通电话叫来了我的爷爷,事情这才平息了下来。
我就是想不通了,为什么爷爷看起来那样强势与儒雅的人会有麦同志这样的儿子。
爷爷他呀,枉为了一辈子的教育人身份。
真的很失败!
是谁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应证了那句话。在后来的某些天里,我发现妈妈已经变本加利毫无顾及地继续和麦同志勾勾缠。
已经不是小女孩的她在我的劝说下居然要生要死的,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我才是妈妈。天知道我其实有多累,从我懂事起一直看到现在。已经麻木了,他们让我体会了一个不一样的成人世界。也让我对男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某些时候我想想甚至要去感谢他们。
他们的关系让我感到很无奈!某一天,我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麦同志如获至宝。
“不如你们三人移民到阿拉伯去吧,我在哪里有看到过。那里有一个地方的法律可以让一个男人合法地拥有七个以下的老婆!”我确实在某个地方以书写的方式看到过这个,当时也是笑笑不予自评。
那么多个老婆,也要那男人养的活才是呀。在现代这种紧急的经济环境下,撑死有钱的饿死没钱的。很难说明白的是中间地带,那灰色一般忙碌的人群。活得是多么的卑微,多么的匆忙。
好在我还算不上是其中的一员,请不要说我恶毒。身体力行办不到的事情,我就不会去发表过多悲天悯人的感慨。那些就留给我们伟大的领导人去烦心了,他们自有他们的办法去改善。
我,只不过是一介升斗小民。我自有我的烦心事,就如他们!
想不到我的一句笑语,麦同志做起来竟然一点也不含糊。在经过了其他两女的同意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劝得住两边的女人。
有些时候不得不佩服,麦同志在对付女人方面确实留有一手。完全不见了往日的拖泥带水,雷力风行地办好了三人的移民手续。还等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一手牵一个地飞去了另一个我不熟悉的国家。
是不是连老天也看不过眼麦同志的过份,飞了半程他们乘坐的飞机坠毁了!
在航空服务部,我看到了我的血缘弟弟对我投而来憎恨的眼神。我也很伤心啊,不只是有他一个人有失去。至少他还有个家,那个家里还有个爷爷。
而我,彻底成了一个没人理会的孤儿。
伤心过度的爷爷在办完丧事后要将我接回了那个我十几年没回过的家,我却执意不肯。他就提出要我到他开办的学校里教书,也让我不太过于陷入失去亲人的痛苦中。
天知道,我在伤心了一段时间就恢复过来了。毕竟你再伤心,死去了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你的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勇气去下去陪她的话,忘掉是唯一的选择!
可能我对一个迟暮的老人开不了口说一个‘不’字。就导致了我这样格的人要去做一名伟大的园丁,去教导国家的下一代。
我不敢想像,我站在讲台上对着下面一群比我小不了多少的学生讲课的样子。
天呐!你要惩罚我的口不择言,也不用选择这种方法吧。
可能我也不是个老天爷待见的人,有时候会想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比如说,人死了是不是真的会到另一个世界去。要不然怎么有这么多的人,不知道是要来安慰自己或是安慰别人。总将一个人的离世,当做去了另一个空间。
那个地方叫阎罗殿,那里的主事者是阎王老大。还有着索人魂魄的黑白无常或者是牛头马面,我不太清楚。如果说是假的,我只能笑我们的祖祖辈辈他们的想法还真是很不坏。或者说那样的世界也许会很彩,只不过我现在却愿意真的去相信。在我的妈妈没离开之前,我也许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现在,她死了。还是因为我的一句话,所以我宁愿她是去到了那个叫阎罗殿的地方。她活一世都不敢与人争执,或是做什么坏事情。也许那里的老大会让她下辈子找个好点的男人,给她一份渴望的爱情。
伤心之于的我,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傻?
安顿完了妈妈的葬礼之后,看着冷清的屋子我还是厚着脸皮潜回到了麦家大宅鬼哭狼嚎地扑倒在了爷爷的脚边。
在他老人家面前,我以泪洗面外加仰天狂吼了一声。不论是25岁死了父母还是一百岁死了父母,都是孤儿。
于是,在我的这番绝泣之下。爷爷用身份的强势力压下恨我恨到睡梦中都会咬牙醒过来的同父异母十八岁帅气而又冷漠的弟弟麦杰同志。
大胜之余,我的心情自然是很好,所以脸上也是笑颜如花。
爷爷出于别样目的将我安排进了他附注了一生心血的学校里面,所以在三天前我的身份也从一介无业游民转变为了一个较高尚的职业,老师!
为了衬得起老师这个职业,也为了爷爷脸上仅剩下的安慰我必须在短时间内做一个乖乖牌。因为,若不算那个不能称之为弟弟的小麦同志在内的话,爷爷他是我在这世间之上仅剩不多的让我感觉到温暖的亲人了。
所以,在晚饭之后我就一个人来到了夜色的街心想要添置一些看起来比较合适老师这个职业的衣服。
夜色的街心喧嚣异常,惟独我,没有朋友的陪伴没有情人的牵手。一人笑笑的往返在一间又一间的店铺里面,挑选着合适又看得上眼的衣衫。
可是,就在我出了一间店铺路过十字路口犹豫着奔向下一条街心的时候。猛然,一只冰冷的大掌狠狠地紧紧抓握住了我空无一物的右手。
手被握住的那刹那,我呆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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