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吃过药的她倒是十分平静,呆呆的也不理人。
“卫诗礼呢?他没脸来了?”身后响起瑜言冷漠的声线。
卫长青不停解释,同时表示他们能出钱,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要,安排最多的护工照顾她,甚至愿意给石智姑姑、姑父养老,但这一切瑜言都不买账。
“再多的钱能换来石智的清醒吗?能把一个正常的母亲还给心心和明明吗?卫长青,没想到你这么狠毒。”瑜言双目喷火,让卫长青惴惴不安。
卫长青只道:“对天发誓,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当初我可以帮助庆星离婚,石智也可以。
你可能不了解卫家都发生了什么。自明明出生后,我就被架空权力,后被外派法国工作。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去年,我父亲离世,我更少回国了。只是偶尔假期,会带着心心、明明去法国游玩。
至于那个庄园,谁能懂,我第一次进那个园子,就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即便是炎炎夏日,都透着丝丝寒意。那个塔,最是奇怪。人们都说它是古时主人惩罚奴仆的地方,后背废弃。可我总听到里面有声音,是女人凄惨的叫声。
所以高中时候,我直接搬出去了,逢年过节才会回去一趟。”面对咄咄逼人的瑜言,她不敢靠近,“阿礼。。。。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自己也不想阿智疯癫的。。。。”
“够了!事到如今,你还在助纣为虐!”瑜言猛地冲上去,拽着她的衣领,让她直视病床上的石智,“你看着她,对着她说!
你有没有想过卫诗礼,你的亲弟弟为何会如此恶劣?背后是不是你、你父亲、你们卫家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包庇,让他随意犯错,但却从未受罚?
也许只是每一个人小小的错误,但这么多人的微小错误汇合在一起,就会酿成大祸。
现在,你再想想,这个女人的悲剧,你就一点干系都没有吗?”
卫长青长跪不起,扶着石智的身子,痛哭良久。而后才说:“瑜言,你是个重情重义、坚强坚定的人,我知道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你的想法。但请你、求你,能不能延后几天,让心心过完这个生日,让孩子们见见他们的母亲。”
瑜言叹道:“你们但凡有过一丝顾虑孩子的想法,都不至于如此。早日今日,何必当初。”
这句话原封不动,又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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