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知道他这事不太好办,虽说辞职信递交了就算可以了,但很多工作还要交接,陆渐行在天颐工作几年,也不想草草收场就走。
他有些担心,问陆渐行:“明天不会有人为难你吧?”
“不会,”陆渐行道,“他们巴不得我不管呢。不过要是真为难也不怕。”
“怎么?”
“你不就在会议室外面吗,我们摔杯为号,他们要是闹事,我就把杯子一摔,啪的一下,你就冲进去。”
陈彩差点信以为真,严肃地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觉得旁边床抖,扭头就见陆渐行紧抿着嘴巴使劲憋笑,还偷偷拍他。陈彩没好气地扑过去把人又挠又揍,用组合拳伺候了一顿,这才又笑着滚成一团。
第二天俩人上班,罕见地一块乘坐电梯。陆渐行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在陈彩要出去前喊住他说了两句话。
同事们都大吃一惊,等电梯门合上,纷纷拉着陈彩好奇地打听,问他什么时候认识的老总,怎么听着说话语气都这么亲昵。
陈彩随口笑着应付,对于个别人的揣测探问也不再在意。
等到晨会之后,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果然没多会儿就见直冲的高层会议室被人打开,行政部有人进去收拾卫生备好茶水,再等了会儿,公司的领导连着陆家数位亲戚,前簇后拥地来了一大帮。
陆渐行走在最后面,正低头跟陆老弟交谈,察觉他的视线,人没回头,手指却微微动了动,冲陈彩做了个乌龟爬的小动作。
陈彩忍着笑,等看着会议室的大门被人关上,又忍不住担心,支棱起耳朵去听。
会议似乎十分平静祥和,一点儿吵闹的动静也没有。
刚刚开门的行政部同事等在外面,一时无聊,跟他小声道:“大陆总的辞职报告已经送达董事会好多天了,其实这样走也可以的。但他还是等着开了股东会,我觉得他应该走的很不甘心。”
陈彩太久没听人八卦,随口问他:“这事公司的人怎么看?”
“你指的哪一件?”
“陆总突然辞职这事,”陈彩给他递了杯水,问,“大家有没有什么推测?”
“这还用推测吗?也就是你们部门的天天不在公司不知道。”同事压低声道,“上面最新接触了一家浙派投资人,听说是吴老牵线搭桥的,要扶持我们公司上市。要么说呢,也难怪大陆总心有不甘,这个紧要关头被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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