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齐正一贯如此,以前合作一家撕一家,无所不用其极。
齐正又发微博,表示天颐传媒属于恶意诽谤和侮辱。然而由于他之前的多次骚操作,本身名声人缘都不太好,这下几乎等于陷入了“塔西佗陷阱”。
天颐的官微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回应,而是将律师函置了顶。
陈彩并不敢松懈,公司的公关人员过来跟他一块加班处理,忍不住慨叹道:“我们头儿常说危机处理如同打仗,虽说可攻可守,但大多数时候只来得及防御,也只敢防御。因为公关才是危机的开始。”
“所以我们得加班了,攻守兼备,以免有后招。”陈彩笑了下,在一旁慨叹:“我猜着,齐正应该快要打电话了。”
他给陪同加班的同事和助理一通订了餐,又叫了水果和饮料,几人正边吃边聊,果然听到电话声响,齐正来电。
陈彩接起来,就听那边的人再次怒气冲冲地表示这份律师函损害了他的名誉。
陈彩喝了口水,等那边说完才道:“是这样的齐先生,这次通话我可能要录音,先告知你一声。”
齐正一愣,更怒了:“你录就录,你们特么的抹黑还有理了!大家都是一个行业的,合作的时候好好好是是是,不合作了立刻反泼脏水是不是?我们工作室小孩碍着你们路了你直说!小工作室比不起你们大公司欺压人。”
陈彩看他挺会颠倒黑白,不紧不慢道:“请问齐先生这次是代表齐正工作室与我们沟通还是代表王巨巨本人?”
“我代表我自己,”齐正道,“也代表我们工作室。”
“那你可能需要确认一下,我们的律师函是发给的王巨巨。”
“王巨巨是我们工作室的,”齐正道,“我也代表得了她!”
“我们并不清楚王巨巨女士是否真的授权你来跟我们公司沟通,但我不介意跟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陈彩道,“我公司授权律师事务所所发的函件,是律师的职务行为。内容是对相关事实提出法律分析,目的也是善意的,促使问题得以解决。”
他说完见齐正被堵住,又道:“如果王巨巨女士对自己恶意诽谤,侮辱蒋帅人格的行为感到后悔,想要获得我方的谅解,那还请她拿出基本的诚意。我们不接受任何中间方代为道歉的行为。”
齐正听他长篇大论一通,心里却又犯嘀咕,怀疑陈彩手里真拿到了这边放料的证据。
他一时心里发虚,忍了好半天不敢硬刚,才咬牙问:“你就明说,你什么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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