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帅点头:“我们也没分好,我跳舞跟不上趟。队友说不行我就多唱,舞蹈重新编一下。”
“推倒重来,时间来不及了吧?”赵阳想了想,“要是你不嫌累的话,以后我们组练完我去跟你一块补课。”
蒋帅自然乐意之至,比赛初期来帮他的人还挺多,但是现在人员淘汰过半,剩下的竞争越来越激烈,别人都自顾不暇,也没什么人来单独辅导他了。
俩人说定,当天晚上赵阳便去了蒋帅组的练习室,一边扒舞一边手把手地教他。蒋帅顾手不顾脚,几次觉得不如放弃,又被人拖起来继续练。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份的下旬,白天小伙子们火力壮还没什么,晚上练舞练到T恤湿透,回宿舍的时候走廊寒风一吹,就有些受不住。
选手里陆续有人着凉感冒,赵阳几次实在累极,往地上一趟,渐渐也觉得鼻子有些不通气,他起初觉得没什么,直到周六最后一次彩排,他才化好妆,刚一起身就觉得俩眼一黑,反应了几秒,看哪儿都晕乎乎带着重影。
带他们队伍的女导师先发觉出了不对劲,走过来伸手一探,赵阳额头烫到吓人。
她不免忧心,把人拉到一边问:“你怎么样,能坚持吗?”
赵阳一看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使劲闭了闭眼:“能的,老师。”嘴上逞强,走路却脚下无力,发着飘。
女导师摇头道:“你别硬撑,这次可是团队战。”她说完狠狠心,下了决定,“我找人先带你去医院,看能不能把烧降下来。你这样的状态肯定不行的。至于表演,回头再说。”
她说完立刻转身去找导演商量,又让节目组抽了一位工作人员过来帮忙,陪他去医院。
蒋帅刚刚结束排练,看这边的人越聚越多,诧异地过来一问,才知道赵阳发烧了。
他也担心,不假思索道:“老师,我陪赵阳一块去吧!”说完又解释,“我们排练结束了。我们俩人陪赵阳一块你也放心,有事我给你打电话,随时沟通。”
女导师原本就担心一个工作人员不够,又怕赵阳一人脆弱,看是他举手,忙感激道:“那谢谢你了。”
那边蒋帅点头,去工作人员那拿了手机,又接了个军大衣给赵阳披上,二话不说跟那俩人匆匆出去。又有跟拍摄像一路跟上,一行人疾驰至医院,等挂上号打上点滴,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蒋帅给导师去了电话,让那边放心。赵阳这会儿渐渐清明过来,看了看吊瓶,眼圈儿又红了。
蒋帅挂掉电话,回头吓了一跳。
赵阳说:“万一明天发挥不好或者出了舞台事故,队友就被我拖累死了。”
“都是录播的,怕什么。”蒋帅看他带着妆,面部潮红,委屈巴巴地样子,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在一旁握着他的手,笑道:“我以前在酒吧表演,有次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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