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有段时间每个护士看到我,都说你女朋友很兇,连跟你聊公事都不准。
我听到了后,瞬间有一团火被点燃了。
她根本不是我女朋友,这事情我解释n遍了,也跟她说过n次了可她偏偏装傻。
那次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在她又跑来医院找我的时候,在走廊大家的面前,直接发了一顿脾气。
她被我吓坏了,同事们也被我的怒火给吓到了,自此她才收敛,传言也消失了,她也好几年没有出现了,现在又来是做什么?肯定没有好事。
「学长,有女朋友我们就不能是朋友了吗?怎么说我们当时也合作的很愉快不是吗?」女人脸上还掛着两行清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真让人作噁。
我冷笑了一声:「我也记得我说得很清楚了,合作结束我们就是陌生人,不要过多的纠缠会让我厌恶,可你一次都没有听进去。」
我说的话很严厉,可是不严厉她根本不会当一回事,可严厉了她是乎也不当一回事,真是头疼。
「我有。」女人不断的可怜兮兮的瞄着我,边挤出两个字。
「有?」我冷冷的睨向她:「那你现在在做什么?那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我步步逼近,她害怕的步步退后,这女人真的是给她点顏色就会开起染房了,不直接断乾净只会后患无穷。
「枫旭??哥??」她的声音颤抖的喊我,又是这亲密的叫法,只是让我更恼火。
「我说了不要这样喊我了,我们没有这么亲密。」
我冰冷的说完后,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宁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看到她的瞬间,所有阴霾都会扫空了,我很开心的勾起嘴角,快步的走向宁空,也不管女人的挽留。
「空儿,怎么跑来了?」我笑,连着眉眼一起弯起。
「不是说好要来做检查的。」宁空微微一笑的,声音软软的道。
「对,那你等我,我放个东西,陪你一起去。」被那女人一乱,我居然把重要的给忘了,真是糟糕。
「恩!」宁空点点头。
我顺势牵起她的手,在经过那女人旁边时,宁空的双眼睁大,露出一丝的惊恐,我也在女人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狠戾。
当时我并没有想那么多,也以为我可以保护好她,却没想过事情远远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简单。
我放好东西,脱下白大掛,就带着宁空去往妇產科。
给宁空做检查的医生,是一个有年纪的女医生,带着一个细框的眼镜,眼睛是细长型的,看过来的眼神很凌厉。
她看着手里的检查单,单手推了推眼镜:「怀孕5周,如果不要小孩,这时候拿掉刚好,需要就直接去外头请护士做安排,如果要小孩,下周再来一趟。」
这医生说的很公式化,可能看我们年纪轻,才这么说的吧!
也可能是现在的人,普遍都是这样,所以医生也不在像过去一样,会劝孩子的妈多考虑考虑,就是直接给你两个选项,自己去选,不会多废口舌。
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这医生讲话本来就是这样。
我想问妇產科医生几个问题,毕竟我的专业是心理不是妇科,有些部分问清楚比较好。
可我还没话都还没成句,医生就急着赶我们出去,语气相当的不耐烦,「有问题下周再问。」
我们就这样灰土土的被请了出来,不过就是问问题而已,干嘛这么没有耐心。
宁空看我脸上愤愤不平,拍了拍我,软声的道:「没关係,医生可能也是比较忙,有什么事情下周再问也一样。」
我认同的点点头,牵着宁空离开了妇產科。
俗话总说当你越期望,失望也会越大。
那同理之我越快乐,悲伤也会越大。
我从没想过这段平静的日子,只是暴风雨前贯有的寧静。
暴风雨来的措不及防,一瞬间就刮起了狂风暴雨。
狂风吹翻海中来不及避港的船隻,吹破了承风而行的船帆,暴雨也淋湿了船舱。
不牢固的船,只一瞬间就被狂风暴雨吹打得支离破碎。
原本以为我们的爱情是坚固的船,就算狂风暴雨来袭,最多也就是吹破船帆、再不然就是船舱进一点水。
不过我最终是高估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爱情不过是一叶扁舟,经不起大风大浪,只要一点风雨就会吹的连残骸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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