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放过她,身下一个用劲就抵在了那处凸起的软肉上,林清仰着头叫出声,被他按住后脑勺直视着他的眼睛,嘴里沉声重复到:“说,喜欢我。”
林清根本思考无能,他说啥就是啥,轻喘出声道:“喜、喜欢你……”
“喜欢我操你吗?”
“嗯啊……啊……喜欢的……”
姜彦声满意地含着她下唇舔了舔,笑着哑声说:“真乖。”
粗硬的肉茎被湿软的穴壁紧紧吸住,一整根都泡在满腔的淫水中,抽插间淫液四溢,两人腿间尽是被溅湿的水痕,咕叽咕叽的插弄声与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昏黄暧昧的客厅只余闯进的日光肆意观摩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情事。
林清记不清到底做了几次,只感觉自己一直昏昏沉沉地被拉着在欲海浮沉,姜彦声抱着她从沙发到餐桌,再到厨房,若不是她奋力反对,他恐怕会抱着她在毫无遮挡的阳台上演一出激情四溢的春宫戏码。
阴穴因过度使用已经感觉不到快意,身前人却依然不知疲惫地将肉棒往她穴里送,林清已经被干到喷不水来,身下冰凉的洗漱台咯得她屁股生疼,姜彦声俯下身叼住她的唇,舌头卷着几滴之前射在她嘴边的精液喂进她嘴里,腥臊的味道刺激着两人的味蕾,淫靡堕落的气息飘得到处都是。
林清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下腹一片酸疼,气若游丝地求饶:“呃……嗯停……不来了……”
姜彦声等她高潮的劲儿过去了,感受着她水汪汪的穴道再次咬紧他的性器,终于大发慈悲地说:“乖,最后一次。”
新一轮的挞伐又在她的尖叫声中拉开帷幕。
林清醒过来的时候,红日将将半遮面似的挂在西边的地平线,疾风骤雨般的激烈性爱耗尽了她的体力,加上腹中空虚,她直接被干晕过去了。
姜彦声在床上不做人,下了床的事后清理做得还是一丝不苟的,尽管他们今天做了那么多次,一次都没在床上。林清虽觉浑身酸痛无力,但至少身上没有黏腻不自在的感觉。
林清躺在姜彦声的床上,房里没开灯,她连抬手开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床。
她翻了个身,将脸都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姜彦声身上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从鼻腔传进大脑,再通过大脑传向全身每个神经末梢,异样的愉悦感让她将脸更深地陷进枕头中。
穿着他的衣服,睡着他的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整个人都仿佛被姜彦声拥在怀里,这个认知让她心尖涌出了不可思议的安全感,林清肆无忌惮地贪恋这一刻的美好,丝毫没注意床边的阴影里那道盯着她的身影。
姜彦声端着碗站在一旁,柔软的地毯吸走了他进门的动静,林清依旧旁若无人地窝在他的枕头中放肆深吸着他的气味,仿若一个饥渴痴汉。
一声揶揄的轻笑在一旁响起,林清一愣,猛得转过头,看到姜彦声将手里的碗筷放在床头柜上,一条腿的膝盖支在床上,附身看着她说:“这么喜欢我啊?”
感觉大家吃肉都快吃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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