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们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一起,就是不是永远在一起的在一起,但也不是不要永远在一起啦,反正就是……」廖子姍开始各种鬼打墙,我在电话的另一头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喔你到底在讲什么啦!我那么冰清玉洁被你讲成这样。」刘诗宇依然在一旁吐槽他。
我又和他们哈拉了几句,接着说我还要待在家等我妈下班,就拒绝了他们。
「好啦明天拿巧克力去给你们,我等等才要开始做。」然后,他们才依依不捨的掛了电话。
有这样的朋友,真好呢!
我突然想起了跨年夜那一天,他们也是很有气氛了揪团要跨年,但还是被我拒绝了。
奈何我妈要我陪他朋友跨年,我也想要跟朋友出去啦!
还记得那天早上,我很有间情逸致的帮我家的小笨狗画了牠放饲料的箱子,还用二零一九的谐音写了爱你依旧,然后还上传到ig,结果还被一个班上传说中的体臭男按爱心,让我鬱卒了很久,刘诗宇和廖子姍也耻笑了我很久。
我本来还装死跟妈妈说笨狗听到烟火会怕我要保护牠不想出来,但还是被妈妈识破,于是我就去钱柜听一堆阿桑五音不全的唱着歌,结果他们都喝醉就叫我上去唱,让我觉得我好像在开演唱会。
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最重要的烟火跟演唱会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只有满满阿桑魔音穿脑的薰陶。
明明张惠妹就在台北,说好的跨年就是要看演唱会呢?
看重播就没有感觉了嘛!
但是妈妈对此觉得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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