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七年的二月五日,是最让人心痛的日子,我若无其事的坐在餐桌写数学,三姐拖着行李厢,后头还跟着小笨狗,他朝阿公阿嬤道别,我也和他说了再见,他打开我家的大门,我目送他们离去,泪水早已在眼框里打转。
一直到我听见大门关上的那一剎那间,我迅速转身,拿着数学作业和铅笔盒上了楼,我将房间的门反锁,抱紧三姐离开前送给我的维尼熊,才让眼泪决堤而出,无声的哭了起来。
我哭了一个下午,没有所谓的嚎啕大哭,更没有浮夸的声嘶力竭,只有不敢被别人发现的默默流泪。
妈妈六点下班,我五点半时起身,发现双脚早麻痺,走进浴室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痕,双眼红肿不堪。
我儘快将我自己打理好,下楼等妈妈回家,和平常一样当个乖女儿。
那之后,几乎每天我都会为了笨狗而偷哭,一个月甚至还会梦到牠几次。
但也好在我姐终于被调回来了,不然我实在无法想像,永远失去牠的我会成为什么模样。
我曾经写了一首歌来思念小笨狗,徐巧萤说他听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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