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班导,不得不抱怨一下。
明明外表看起来是个知性又认真的女老师,实际上也是,但这只是别班的不知情者对她的看法。
虽说她是个认真教书不偷懒的好老师,但她对我们班的态度可说是十分极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简直是没有境界的放任和自由,还请全班吃外卖又喝饮料;坏的时候可是用整栋楼都听得到的咆哮方式来对待我们,外加禁足一个月。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披着羊皮的狼的故事,但那中年妇女不偷羊,她是光明正大的直接叫羊全部排排站好,只要一个没站稳就准备......画面过于猎奇所以不解释。
她常会用杀鸡儆猴的方式,喔不是是杀羊儆羊来让其他羊乖乖听话。
然后,我就是那隻羊。
对,没错,所以我死的次数是别人的平方再平方,这样的我只好发动死者甦醒的卡好来继续当羊被她杀,啊不是,我是说我有死者甦醒的魔法卡可以来復活。
呵呵,我有你没有,笑你。
虽然我那张是盗版的。
总之,班导的强势和强气常让我们没辙,她每次暴怒的时候,我都是第一个被拿去开刀的那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长相问题吧?
「穆风,上课时间发什么呆?上来把我刚画的植物有性生殖的图重画一次。」
就像现在,我又被绑在手术台上了。
我用死鱼眼看向黑板上画的有性生殖花的受精过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我操,这图也画得也太烂了吧,一张图一次呈现出立体、野兽和抽象表现主义的风格还真是不得了啊,你这是三种风格一看伤眼啊你这是。那个一生有七个女人的超渣立体派大师九岁时画的也比你个刚满三九的老女人画的好啊,我都不知道这是在上生物还是在布置教室了,布置成鬼屋样。而且你也不是中野三玖。
这也太恐怖了吧,毁我三观啊!
我觉得自己的眼神死得更彻底了,我忍着眼睛的疼痛,走向讲台,拿起粉笔在旁边画了个有性生殖花的图,从它的胚珠到花粉管再到特别放大的精细胞和卵结合及分裂的过程,每一笔都无比的仔细。将我曾和那个人一起学过的技巧用粉笔呈现在黑板上,慢慢地,它的阴影和它的轮廓逐渐成形,就像我为她画过的无数幅肖像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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