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背后那阵忽然爆发的起哄声,许晏宁脸红耳热地把脸埋了起来,脸都让他丢尽了。
韩湛望着他堂弟蹙了蹙眉,又看了一眼许晏宁,似乎是没想到这两个小年轻的身体交流会这么激烈,内心难免有些起伏。
许晏宁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往音乐会场地那边去了,迅速起身,逃也似地往回跑。
许晏宁坐在溁邸的下沉式花园里看卡夫卡的《城堡》,不一会儿听到头顶忽然有异响,仰头就见韩蓬的无人机在她头顶。
他现在学聪明了,都开始用无人机找她了。
两个人背靠背在花园里安安静静地看了会儿书。
晚餐之前,舒荣让舒怀叫韩蓬和许晏宁进了书房,和他们确认大寿那天晚宴的具体流程。
舒荣提醒韩蓬,“少爷,你的开场致辞最好是倒背如流,别关键时候给我掉链子,晏宁的祝词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信不过我?都让你孙女儿来不就行了。”
舒荣睨了他一眼,笑容温和地望向许晏宁,“晏宁,你准备好了吗?”
许晏宁笑盈盈地点头,“爷爷,我准备好了。”
韩蓬心事重重地看了她一眼,他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没准备好让她面对即将潮涌而来的“过去”。
寿宴过后,意味着所有人都会知道许晏宁在鲲栖岛,诸事难测,包括她的去留。
在排练室排练时,韩蓬凝视着那个在音乐节奏里起舞的人,五味杂陈。
他又被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攫住了心神。
又跳完了一遍,许晏宁叉腰站在他面前嘀咕,“我体力真的不太行,刚刚差点没跳起来。”
韩蓬笑容有些勉强,“休息一下。”他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脸埋在她胸前沉默了一会儿。
许晏宁以为他是太累了,挠了挠他脑后的发,“你累了吗?”
“没有。”韩蓬闷闷地说,“我有点怕。”
“你架子鼓敲得很帅很熟练啊,怕什么?”
他闷闷地说,“我怕你被太多人看见,怕你看见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许晏宁顿了一下,“我又不是什么万人迷,也没那么三心二意,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疑神疑鬼?”
“那你发誓,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也不会爱上别人。”
许晏宁摇头,“一辈子那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怎么说得准?我们才17岁,为什么要发这种誓?”
韩蓬满眼失望地注视着她,“Babe,cross my heart and hope to die——”
许晏宁捂住他的嘴,表情认真地说:“我可没让你发毒誓,别这么幼稚。以后你会走向更大的世界,遇见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未来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我不会用誓言套牢你,你是自由的。”
她见他眼角泪光闪烁,慌张地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他沮丧地垂下眼睫,她以前可以那么笃定地对洛清清说她对沉致衡是走到世界和生命尽头的喜欢,在他这里,却又什么都不确定了。
韩蓬意识到,若是真要追本溯源,她对自己的“喜欢”完全建立在那个误会之上。
她来鲲栖岛的第一天,错认了他是她男朋友,她对他释放出的所有关于爱的情感和情绪都是基于那个误会,出于对“男朋友”这个身份的认同。
他握着她的手,自暴自弃地笑了笑,“你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喜欢我。”
许晏宁不明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
“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到世界和生命的尽头吗?”他笑中带泪地注视她,从她脸上的犹豫里得到了令他揪心的答案,“你不愿意。”
许晏宁无可奈何地摇头,“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觉得我们这个年纪说这些太早了。”
他苦笑着微微点头。
许晏宁,你年纪更小的时候就已经说过这些话了。
“还要排练吗?”他情绪低落地盯着她脚踝上的那朵樱花,“我有点累了。”
许晏宁捧起他的脸,吻从额头滑到鼻梁,从眼角落到嘴角。
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侧,默默地凝视着她的双眼,心情复杂地领受着她的撩拨,按耐着渐渐沸腾的爱欲。
见他反应过于冷淡,许晏宁的吻停在他的下颌上,自觉没趣地起身,走到窗前,若无其事地将右脚搁上窗台,压腿。
“你累了的话就先回房休息吧。”
他伸手按下窗帘的开关,走到她身后搂住她,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间。
左手从她的衣摆探入,往上,握住那团柔软。右手抚摩着她右腿的大腿内侧,伸入她的运动裤裙,掌心隔着那层若有似无的遮挡,在她的私处按揉。
许晏宁难以自抑地后仰,呼吸渐渐急促,浑身瘫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感受到掌心的湿泞,他扯落她的裤裙和内裤,将自己早已硬烫的肉刃送入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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