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晏宁单手撑着下巴看他答题,“这道题要用OP的梯度作为计算起点,还需要应用圆的方程或毕达哥拉斯定理。”
“我知道,这题要找到PO的梯度并使用负倒数。”
“那你为什么一直停在这里?我都做完了,你还卡在这儿。”
“我在重做上一道矢量题,那道向量题。”
“那道题你做得没问题啊,为什么要重做?”
“许晏宁,你不能老用你做题的效率来要求我。”
“可是考试都是有时间限定的啊,我只是想提醒你抓紧时间。”许晏宁鼓了鼓腮帮子,“你又连名带姓对我嚷嚷了,我觉得我们俩这样以后完全不适合做同桌。”
韩蓬马上挂上妥协的微笑,“Sorry,Babe,Give me just?a?little?more?time.”
大考的前一晚。
“明天都要考试了,今天晚上我们不能安安静静睡个觉吗?”
“参加奥运会的很多运动员,比赛前都会通过做爱来缓解紧张情绪。”
“你现在很紧张吗?”
“我应该说紧张吗?”
许晏宁困得要死,眯着眼翻了个身,“我看你一点都不紧张。”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揉弄着少女的嫩乳,“我有时候觉得你根本不像青春期的女孩儿。”
“你很了解青春期的女孩儿?”
“你在SIC旁听那么久,没看到那些女孩儿平常都是怎么和男朋友相处的吗?”
“我是去学知识,又不是学恋爱,我老盯着她们看什么?”
“有天中午去等你下课,我看到你隔壁那个班有个女孩儿上课的时候在给男朋友口交。”
“上课的时候?老师是失明了吗?”
“老师在跟我聊天,那男生很快就射了。”
许晏宁打了个呵欠,“你懂不懂非礼勿视?你还盯着别人看了?”
“那男生的尺寸不怎么样,女生的口红颜色有点吓人。”
“你怎么跟个长舌男一样?在别人背后唧唧歪歪这些。”
“我想到那天在树屋的你了。”
“你别说话了,我要睡觉了,就因为你我现在牛奶都不想喝了。”
“心理医生说这种事想要心理脱敏的话,就应该反复地做。”
“你想得美。”
“Babe,我好渴。”炙热的呼吸拂弄着她的耳垂,他的手从她的腰间往腿心探去,摸到那颗粉蒂熟练地捻弄,“我想喝水。”
“……”
“许晏宁!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摸了这么久还干得像撒哈拉沙漠?我是不是对你没有什么性吸引力了?”
“Zzzz……”
还没爱上他智慧的头脑和有趣的灵魂呢,先厌倦他青春的肉体和好看的皮囊了?他掰正她的身子,气恼地用脸蹭了蹭她的胸,“又睡着了,我都想带你去看医生了。你怎么这么能睡?”
“Zzzz……”
“这么嗜睡,不会真的是车祸让你的下丘脑受损了吧?”韩蓬念叨完,顿了顿,“Jesus?!居然从我嘴里说出了下丘脑这种东西。”
去考试的路上。
许晏宁若有所思地说:“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到和我做爱?”
“我梦到一个参加舞蹈比赛的小姑娘,还有个小男孩儿。我总觉得那小姑娘就是我自己,但是又觉得不太像我自己。一会儿觉得自己是演员,一会儿觉得自己是观众,那种感觉很复杂。”
韩蓬震惊地看向她,“舞蹈比赛?”
“嗯,好像是什么中国舞比赛。那个小姑娘是少儿组的,还拿了冠军。”
韩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神不宁地沉默了一会儿,“你还梦到了什么?”
“颁奖结束后,那小姑娘急着到处找妈妈,然后有个小男孩儿跑去跟她说话,说他叫……他说……叫什么来着?”许晏宁眉头紧蹙,“叫什么héng?梦里的环境很吵,很乱,反正这个梦真的很莫名其妙。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我丢掉的记忆还是真的只是一个梦。”
沉致衡。韩蓬脑子里警铃大作,不再说话。
“我以前拿过什么跳舞比赛的冠军吗?”
“Babe,你能不能跟我讲下昨天那道概率题?”
“156/336那个?”
韩蓬心不在焉地说:“Yep,Work out the probability that T is an odd number.”
“那道题我看着你解出来的,你还让我跟你讲什么?”
他语无伦次地说:“是吗?解出来了?我可能昨天睡得不是很好,脑子有点乱。”
“你很紧张吗?”许晏宁满脸担忧地看着他,以为他考试压力太大了。
他表情黯然地看向她,“对,我现在真的很紧张。”
沉致衡,他居然又到你梦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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