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坐在床上给沉西月吹着头发,湿漉漉的发丝在他指缝里有些毛躁打结,他拿着一绺发尾在手里梳理通顺,才举起暖风机继续吹干。
沉西月捧着本法语书在看,书还很新,五颜六色的便签纸已经布满了边缘,她被关在别墅里无所事事,拿了陈墨白的书温习法语,还在计划盘算下个学期去法国的事情。
虽然沉西月没想到他们这回是认真的,把她关进别墅就再也没让她出去过。但她也不相信他们能关她多久,她根本就不容易怀孕,即便他们怎么给她服药,都是一厢情愿的枉费心机而已。
但这依旧给沉西月造成了很多不便,手机被没收,不能随意进出大门,以及……
沉西月从书封后抬眼看了看低着脑袋的贺温纶,他注意到她的视线,扬唇冲她笑起来。
几乎每时每刻,沉西月身边都有人陪着。
贺温纶关了吹风又去梳理另一处打结,沉西月的头发很多,精气神不好时也格外容易毛躁,他锁着眉头研究了一会手里毫无章法的发结,紧抿嘴唇,大手捏着小梳子往上用力一梳。
沉西月“啊”地按住头发,头皮都被他的动作扯紧痛了一下,不满地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蹙起眉瞪他:“你弄疼我了。”
拿起那绺乌黑的发一看,发结已经被他强行梳开,发丝也由此落了好几根在手心里。
沉西月已经被他扯疼了好几次,矜冷的琥珀瞳淡扫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贺温纶,你笨手笨脚的。”
贺温纶的手在腿上缩了缩,闻得她不耐的训斥,手掌收在衣角边攥紧,头无声凑近白皙的圆肩,想去看沉西月的表情。
“……月月,是我不好,我、我下次不会了,你别生气。”
沉西月翻了个边侧躺着在翻书,手指扣着书脊轻敲。
“我不生气啊,你也就是上午做前戏的时候捏疼了我……”
那是月月故意在他面前提别人,他一时不堪刺激,故意两指捏着她阴蒂轻掐着威胁要她改口。
“每次轮到你来照顾我,我都觉得特别累……”
别墅里现在严格实行排班侍寝制度,每人一周不过一两次能独占月月的机会,他想她想得厉害,又看不惯她平时偏心其他几人,轮到他能守着月月过夜时便忍不住要得次数多些,让月月不满意了。
“还有啊,我刚来那天,你捏得我手都青了,贺温纶你怎么这么喜欢强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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