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昔雨被吓得连忙抽回手,“不行。”
荆溪回过头,脸上还是错愕不解的表情,“怎么了?还没有洗干净呢。”
“这里……你要自己洗。”何昔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荆溪转过身,何昔雨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想不起来。
“那你帮我洗洗这里。”荆溪又抓住何昔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上。
是她一手就能掌握的大小,不自觉捏了捏,还有不少空隙,有点小了,她又想,不过她还小,还会长的。
“嗯~”
又听到荆溪那种的娇软的声音,何昔雨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啥,按照惯例又一次谴责了自己猥琐。
“前面你不是可以自己洗吗?”她一下弹开自己的手。
“不要,就要你洗。”说着荆溪又拉住她的手放了上去,“你不喜欢吗?”
“……”这让她怎么说。
荆溪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你说是前面软还是后面软啊?”
“……”
“说嘛~”荆溪不依。
“后……后面吧…”大脑一片空白的何昔雨随便说了一句。
“胡说,明明是前面,你试试看?”荆溪还带着何昔雨的手捏了两下,“是不是?”
就像掌心握着一团温软的水,轻轻吻过掌心的每一寸皮肤,水温慢慢升高,逐渐沸腾,五指就像是连通了心脉,烧得她整颗心都噗通噗通的。
好热……但是好舒服。
她的手就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一下一下丈量着这团绵软,想要的越来越多,手下也越来越重。
“嗯啊~痛……轻点儿……”被她抓痛的荆溪声音逐渐高了,但她好像充耳不闻,荆溪忍无可忍,甩手直接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何昔雨被打得头都偏了,睁开眼睛,懵了一下,怎么不痛呢?
怎么在床上了?
靠!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又是做梦!
然后就发现了更令她炸毛的一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荆溪的衣服里,真的就握着荆溪的胸,难怪梦里的手感那么真实。
她张着嘴无声了啊了一声,还好荆溪双眼紧闭,睡得正酣,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悄悄地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
黑暗中,她呆呆着看着天花板,心情非常的沉重,想长叹一口气都不敢用力。
完了,她居然是个大色鬼,明天她会不会在梦里直接就把人家给睡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是她亲自把人从医院接到自己家的,而且她脚伤还没好,是没法躲出去了。
不知道睁着眼睛想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窗帘已经打开,今天没有太阳,白色的光透过玻璃铺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醒了!”
听到有人说话,她猛地偏头去看,看到荆溪正盯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
“你什么你,快十点了你还不起,真能睡。”
十点了,何昔雨瞪大了眼睛,拿起手机看,九点五十了!她怎么没有听到自己的闹钟响,“你把我闹钟关了!”
“嗯…吵到我睡觉了。”荆溪点头。
“荆溪!”何昔雨生气地喊她的名字,“我要上班的好不好。”
荆溪眨眨眼,有点委屈的样子,“我听闹钟响了好久你还没醒,你肯定是昨天太累了,所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
装,让她装!
可是明知道荆溪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她还是产生了一丝不忍的情绪,面上有点无措起来,“哦……哦……”
“嗯嗯。”荆溪睁着萌萌的大眼睛,认真点头,没想到她居然是吃这一套的。
“我想上厕所。”荆溪又说。
“哦,我扶你去。”
何昔雨连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扶着荆溪去了厕所,浴室里一片整洁,白瓷的浴缸一尘不染,昨晚那个梦里,荆溪就是站在那个浴缸里。
“何昔雨!”荆溪看她盯着个浴缸发呆,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何昔雨回过神。
“我要上厕所了。”
“你上吧。”何昔雨还是站着没动。
“你是要看着我尿尿吗?”荆溪一脸复杂地看着她,这女人傻了吧。
“哦哦。”何昔雨这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跑出了洗手间。
经历过早上这场尴尬的厕所时间,荆溪觉得何昔雨开始躲避自己的目光了,扶她下楼就直视前方,给她端早饭就只看着碗里的食物,出门的时候也是只顾着开门往外走,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去上班了。”
中午何昔雨也不回家吃饭了,把荆溪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给她发信息:【中午你自己点外卖,我有点忙就不回来了。】
然后就给她分享了附近几家比较好的餐厅,让她自己点。
一直在家等着一起吃中饭的荆溪一脸不解地看着对话框,怎么突然就这么尴尬了呢,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根本无心工作的何昔雨苦思许久,终于向身边唯一一个有哪方面体验的文瑾求助。
【我又做春梦了,怎么办?】
这边的文瑾嗷地一嗓子,差点吓到同办公室的同事,连忙快速低下头回消息:【什么样的春梦?】
何昔雨:【就是那种啊。】
她并不想过多的谈论这件事,那边文瑾却揪着不放:【你描述一下,注意着重细节!】
何昔雨没理会这个,继续发问:【怎么才能不做春梦?】
文瑾想了想,【你这么频繁地做这种梦,表示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了。】
何昔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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