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今日酒楼临别见她醉意朦胧的样子,骤然想起了那日她醉酒后,坐在他身上的野蛮动作。
鬼使神差地便在离宴后,在侯府门口等着她。
或是她说的那些都没有问题,同朝为官,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些跟他想要她有什么必然联系呢。
厅堂内,陆昭然安排了茶水,起身斟茶时被他握住了手腕,指尖传来的暧昧温度,她的思绪凌乱了些。
裴谦之锐利的眸子眯着,盯着她洁白无瑕的脸蛋,语气平淡:“不必了,本官坐坐就走了。”
她吸了口气,想要收回手,对视着他深渊般的黑眸,半晌接不上话,无声地较量。
“说话。”裴谦之一把将她扯进怀中,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屁股被硬物硌着,她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崩出来似得。
茶壶里的水泼洒而出,弄湿了她的衣袍,她低头去看,却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心神都乱了。
“蓁蓁,就没有想我吗?”
想他吗,深夜总归是会想的,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想有千百次。
她好似明白了深闺寂寞这个词的意思了。
“相爷,你醉了。”
裴谦之好看的眉眼展开,扣住她的下巴,仰着头去亲吻她的唇,炙热的吻深深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强势地扣着她的柳腰不允许她动弹半分。
灼热的唇有力在耳边,好似情人间的呢喃:“本官今晚一口酒没喝,倒是蓁蓁喝了许多。”
乱了,全部都乱了,她就不该请他入府了,这样的深夜,她这样的孤寂,这般的想要他滚烫的身子。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她应是要回归到去江州前的陆昭然,儿女情长,男欢女爱,是要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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