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瀚生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像被一把火烧透了,根本无法说服自己从徐善文身下移开目光。
但他还只是站着,纹丝未动,看着好像还是个很能抵挡诱惑的乖乖仔,如果不是他捏着碗的手已经用力到青筋暴突的话。
徐善文仰长脖颈,细细地哼吟起来,她将腿又打开了一点,细长漂亮的手指慢慢滑下去扶住了那支钢笔。
她水很多,整个花心都软烂的被水泡着,钢笔只浅浅进了个头。因为太过湿滑,她插了几次没插稳,一不小心滑出来,带出一根晶莹的水液,金属质感的笔盖蹭到了软腻穴肉上方发胀的阴蒂,激的徐善文十个脚趾都绷了起来。
“嗯”
林瀚生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怎么能用钢笔放进那里去?这么软的地方,怎么受得了?
怎么能这么
这么骚。
林瀚生脑子发懵,已经无法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想出这么下流的词汇。
他越看,越觉得渴的发疯,急需喝点什么来缓解喉腔里的干涩感,而徐善文身下不断涌出的泉水,就是他此刻最好的解药。
少年最本能的兽欲被唤醒,眼睛黑沉沉的,屈膝跪到了床边上,一双长而有力的手卡在徐善文的脚踝上重重往后一拖。
徐善文呀了一声,身体被带出去一截,很快感觉到林瀚生滚烫的呼吸杂乱地喷薄在自己的穴口。
终于忍到头了么,徐善文笑笑。
在她所有的男人里面,林瀚生年纪最小,最能忍,不过似乎也就到此为止了。时间拖得再久又如何,他还是无法抵挡住情欲,心甘情愿做她裙下的狗。
心理的征服和身体上的快感一齐漫上来,那一丝尖锐的失望,也变得无关紧要。
反正男人本来就是不能够抵抗欲望的,这是天理,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徐善文的裙摆散开,料子柔软的像上好的缎带,将林瀚生拢在里面。她轻轻勾腿,用脚趾把林瀚生的头拉的更近。
“轻点舔别把它弄肿了。”
她声音染着情欲,变得有些哑。
弄肿
这两个字太过邪淫,林瀚生不敢细想,他的眼睫被热气打湿,后背也已经汗透了。
有了裙子的遮挡,一切不该有不能有想法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眼前就是生物教科书上写到的女性最为隐私的生殖器官。当初讲到这章时,任课的老师多有避讳,快速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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