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思枉的声音还是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么想被操?”
“对啊,雒老师,人家小穴好想要,求你了,给我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恳求,甚至还主动晃了晃奶子,雒思枉心想,如果这时她脖子上挂个铃铛就好了。
雒思枉专心致志的玩着奶头,丝毫没对女人的祈求心软,祝千千继续求欢似地说:“雒老师,我还有好多幻想,我想跪在地上给你口,想让你在我的奶子上射,想被你摁在落地窗前操穿……”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满足你呢?”雒思枉把嘴唇贴在祝千千的耳边,“贱货。”
雒思枉的这声贱货,当下起码有八分是真情实感,但祝千千还以为对方是在跟自己玩情趣,立刻难以自持地喘了一声。雒思枉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时不时在她的大腿上打一巴掌,落掌处极靠近她的下体,却又完美地避开,祝千千空虚的厉害,雒思枉曲起膝盖抵在沙发上,所以她蹭不到浴巾了,只能上下摇动自己的屁股,任凭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雒思枉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么欠操啊。”他吮吸着祝千千一边的乳头,祝千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你的小穴太骚了,需要教训一下。”他松开乳头,在祝千千耳边说道,“所以,我不会操你。”说罢,又拉着她的小腿把她的屁股抬高,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祝千千感觉很奇妙,她的下体想要得快疯了,想被人狠狠地摩擦阴蒂,被贯穿,但是雒思枉的污言秽语和在她乳头上的手又给了她另一种快感,她感觉自己被绑在了高潮的悬崖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雒思枉看着身下的人仰着脖子,晃着屁股,喘到失声的样子,他已经硬到极限了,但比起释放,他更享受这种带着“恶意”的快感。
他再一次俯下身:“想解脱的话,就自己高潮吧。”
随着雒思枉在自己乳头上用力地一拧,祝千千的脑子就像炸开了烟花一样,随着小穴用力地收缩,她觉得自己应该是高潮了,但又跟以前的感觉不一样,感觉……特别累。她瘫软在沙发上,小声地喘着气,时不时因为高潮的余韵呻吟几声。随着大脑回归地球,祝千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在不碰下体的情况下高潮了。或者说,她被玩奶子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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