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人初遇的生日到来。新仇加旧恨,矛盾肯定上升到新高点。
不过依循前世的记忆和自我判断,我不认为赵阿姨会是介入别人婚姻的坏女人。
该怎么说呢?别人都以周清树当作他俩出轨的证据。但前世的我,看过周清树长大的样子。
那是个家教极好、文静温润的小少年,对待周清阳很推崇,抱持着孺慕之情。
光以气质来论,周清树与周氏父子是截然不同。说他们有血缘关係,我看狗都不信。
连周清树自己都不太相信,国中开始就反覆询问过赵阿姨,他的生父究竟是谁。问题自然是在沉默里无疾而终,并不怎么令人意外。
「我没和她闹脾气。」
这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让我甘拜下风。如果他是皮诺丘,鼻子大概长到能当竿子爬了。
「赵阿姨对你有没有恶意,你自己最清楚。再说,你爸妈在赵阿姨出现前,感情已经烂得像一陀屎,根本不是她的错。」
过去,也就是上辈子,我不可能会和他说这些。这是周清阳的逆鳞、地雷,谁碰谁倒楣。
但我后来发现,他发脾气的对象,并不限于我。他对我毫无底线可言,更别提发脾气了。
果不其然,周清阳被我激怒,气得黑了半张脸,却压抑脾气,说:「我就想和你过,不行吗?」
行你妹啦,每次都吃定我的心软,靠这撒娇来矇骗过关。
「行行行,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要登入月球,我都陪你去当阿姆斯壮!」饶是如此,我依旧不想和他发脾气,无奈道:「放学我们一起去后巷买蛋糕。」
周清阳一听,脸色缓和不少,拉着我的手低声道:「谢谢你,高小晨。」
谢我不要谢得太早,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反正他只说要和我过,没说不能多赵阿姨和周清树。
作为周清阳背后的男人,总要使一点小手段和话术。到时把他们约来,纵使鸡飞狗跳,也算达成另类的圆满和团圆。
这可是过去一年,他们所做不到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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