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颜狠心拔出宝剑,温尔退了几步,捂住伤口。
天寅立马扶住温尔,“温尔兄,你没事吧?”
天颜假言,“天颜武艺不佳,误伤了韩王,韩王承让了。”
天寅身在局外,对天颜的故意看的一清二楚,心有不甘,二话不说就扶着温尔离去。
在中,皇上来到重华,伊人和香帘迎出来跪下,“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问:“涵诗呢?为何不来迎朕?是不是去了翠云馆,来不及到正殿来?”
伊人答,“回皇上的话,公主出了。”
皇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可派了什么高手保护公主?”
伊人与香帘互看了一眼,伊人不敢回答。
香帘带着犯罪感答道,“公主不让人跟随,是只身出的。”
香帘紧张得竟忘了说“奴婢”和“回皇上的话”。
皇上大惊,“你让朕的掌上明珠只身出?她不让人跟着你不会派人偷偷跟着啊?”
“奴婢该死。”
“公主若是少了一寒毛,你确实就该死!”
伊人、香帘马上求饶,只听外面的人喊道,“和怡公主吉祥。”
伊人、香帘如释重负。
皇上立马放下心来,收起严肃吓人的面孔转过身,只见涵诗穿着公主服,端庄优雅地走进正门,来到皇上面前,行礼,“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不知皇阿玛驾临,出多时,不曾迎接,真是罪该万死。”
皇上眉开眼笑,“涵诗言重了,平身吧。出为何不带人随行保护啊?若是出了什么事,朕要如何向你额娘交代?”
皇上又一次提起假额娘,涵诗对仁诗与皇上的情义有些好奇。
天颜突然造访,本是来看涵诗的,没想到皇上也在这儿,“儿臣参见皇阿玛。”
皇上说:“平身吧。”
在蕾晴阁中,芙琳埋怨道,“公主,皇上近日来只关心和怡公主,自那次中毒后就再也没来过蕾晴阁,您不生气吗?”
涵檬为之一笑,“做女儿的,怎能生阿玛的气?皇姐受宠是好事啊。”
“公主您?”
芙琳见惯了涵檬的好心,可也总见涵檬偷偷地哭泣,额娘只关心自己的儿子,阿玛又只关心别人的女儿,只留自己一人活在黑暗中。
涵檬不同于深女人,她的伤心从不外露,更不会设计害别人,她只知道安守本分,这就够了。
皇上坐在椅子上说:“朕本想下赵(国)拜祭你的额娘,但最近国事缠身,但又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额娘。这样吧,如今后/尚缺一位贵妃,朕就封仁诗为贵妃,与天颜之母平等如何?”
天颜劝道,“皇阿玛三思。”
皇上不耐烦地说:“三思?没有仁诗朕就没有江山,你也没这亲王的位置,何必三思?”
天颜无话可说。
涵诗谢恩。
次日,仁诗被封为贵妃,贵妃的承乾便要腾出一半作为仁诗的殿,贵妃大怒。
天颜料想仁诗追封一事必会引起贵妃的怒视,所以未经传召就去了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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