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涵诗如同昨日一般叫天颜起床,然后带他来到浴室。
两位侍婢替天颜宽衣后,天颜转身走到涵诗面前,赤裸着身子,涵诗虽不是第一次看,但还是羞得脸通红起来。
隔着面纱,天颜看不出涵诗的羞涩表情,涵诗别过身子,不敢继续看天颜。
天颜让侍婢们都退下后,涵诗说:“爷,快入池吧。”
天颜抓住涵诗的肩膀,将嘴凑到涵诗耳边说:“本王在等你一起入池。”
涵诗低下头不敢说话。
天颜见涵诗不说话,搂住她的腰身,替她解开了腰带。
涵诗抓住了天颜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涵诗说:“奴婢替爷去传侧福晋。”
天颜甩开涵诗的手,用力将涵诗的身子转过来面向自己,“教规矩的人没告诉你本王不喜欢侧福晋吗?不要再本王面前提到侧福晋三字!”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纳妾?”
涵诗的话还夹杂着些醋意。
天颜有些惊讶,除了天高,哪个下人敢这么问自己?平时天高问自己这些问题时,总觉得很厌恶,这次被涵诗一问,为什么会觉得愧疚万分呢?
天颜一本正经地说:“做为本王的侍婢,侍浴是起码的事,也是必须要做的事。快点宽衣!”
天颜转身踏入浴池,涵诗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没有太多拘束,乖乖脱去衣物,踏入浴池,只是希望侍浴时间快些过去才好。
涵诗带着面纱为天颜侍浴,天颜只顾着享受着熟悉之感和温馨之情,竟忘了神秘一事。
侍浴结束后,涵诗穿上衣服走了,剩下的交给其他侍婢伺候。
直到下午,天颜才反应过来着神秘一事,立马传来了天高。
“爷,有什么吩咐吗?”
“涵诗就要沐浴了,你速去探查一下。”
“探查?”
“就是看看她是否毁容!”
天高无奈地低下头,“涵诗姑娘是爷的侍婢,属下怎能看?”
天颜不耐烦地说:“难道让本王自己去吗?偷窥之事,哪是大丈夫所为?!”
“爷自知是偷窥之事,为何还要吩咐属下?”
天高斗胆拒绝,自愿去领了三十大板,天颜气得说不出话来。
到了晚上,天颜传来了地厚。
天颜说:“地厚,你速去涵诗房间,这个时辰她应该睡下了。去看看她面纱下的容貌!”
地厚答应了。
地厚来到涵诗的房间,涵诗才刚躺下,还没有入睡,听见开门声,有些害怕,于是闭眼假寐。
涵诗并没有带面纱,雪白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圆润光滑,看起来像果冻般柔软又弹。
地厚凑近一看,大惊,“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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