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淼不知道白灼元的酒量,看他像是微醺的样子,肚子里开始冒坏水儿。她头抵在车门边,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他:“谢谢你今天替我挡酒啊,这么爱我。”
“没事,举手之劳。”
回答得过于官方客套了,谷淼决定问点不一样的:“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白灼元沉默了两秒,回答:“认识。”
“谁会给只是认识的女孩子挡酒呢,要给自己凹绅士人设未免用力过猛了吧?”谷淼戏谑道。
“那有没有可能我不是在给你挡酒?”白灼元被问得烦了,回过头一副好笑的语气。
他一说谷淼立马就懂了,回想起肖景淮刚进包厢时白灼元看他的眼神,两人像是认识,但只是简单潦草地打了个招呼,再没有说话,“你知道万南乔和肖景淮的事?”
“嗯。”
所以他出手也算是帮了他们一群人解围,不然按肖景淮那性子,一定又会抢回那杯酒替她喝掉。肖景淮可不是个多热心肠乐于助人的人,到时候她该怎么面对万南乔呢,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真是谢谢了。”谷淼仰起头长舒一口气。
不过一想起白灼元不是为了她而挡酒,甚至在看到肖景淮吻她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觉得沮丧,觉得生气,挪了挪位置一下贴近白灼元,“下次别人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要说是朋友。”
“为什么?”白灼元皱眉不解。
“这次你帮了我,我欠下了你人情,下次我再帮你,礼尚往来,这不就是朋友相交之道嘛。”
听谷淼看似头头是道实则是在胡诌,白灼元没忍住笑了下,“不要。”
“不过我说的不是普通的朋友哦。”她忽然又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提起他的手腕,轻轻放到自己饱满圆润的胸部上,同时舌尖在他耳垂一舔,“是炮友,打炮的朋友。”
白灼元没有任何反应,没有身体一僵,也没有呼吸变得急促,就像不谙世事经不起挑逗的纯情少男那样,他只是坐在那一言不发,但谷淼知道,他一定是硬了。
老狐狸被称作老狐狸自然是有他的功底,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坐怀不乱都是海王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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