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方小俞是和褚函一同用的,方才闹的有些过,两个人都有些拿不稳筷子,索性便屏退了其他丫鬟,免得被瞧出不对。
期间,褚函的叔父们还派人来相请了几次,都被褚函让人拦住了。
方小俞瞧在心里没有说话,用完了晚膳,褚函邀请方小俞一同游湖:“我在这清苑里修了一个耳湖,夏日天热的时候泛舟最是凉爽,今日权当消食也不错。”
方小俞扶着褚函登了船,自然褚函没有要求其他人一同跟着,微风轻拂面颊,饮着美酒,瞧着美人,自然心神也跟着微微荡漾,褚函对着方小俞招手,方小俞步行款款顺势倒在褚函腿上,褚函眸中一暗,方才饭前的旖旎悉数浮现脑海,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两唇相接。
这次是褚函被身上的人推到了船板上,身下的襦裙也被翻起:“我们如此,会不会被旁人瞧见?”
褚函幽幽叹了一口气:“要是白日就好了。”
“无妨,我有一计。”方小俞附耳轻吐出自己的计划,听得褚函耳朵一红:“那就试试。”
船板上的褚函被拉起来重新坐在坐垫上,背依靠着镶嵌在船板上的扶手处,方小俞则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襦裙,钻了进去,这动作从船外瞧就好似是婢女跪着再给褚函倒酒,却是谁也没有褚函清楚自己身下如今正被如何‘侵犯’着。
亵裤被半褪到了膝盖,腿大张着,方小俞就这样埋首在褚函腿间,虔诚般递上了一吻,润软还带着湿滑的舌头很是灵活,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褚函在这舌头舔舐下差点叫嚷出声来,为了压住自己的喘息,她把手背送到了自己口中。
灵巧的舌头很快就顺着已经滑腻的甬道钻了进去,和手指探入的感觉完全不同,舌头的触感更让人着迷,褚函忍不住并住了腿,另一只手摁住方小俞的脑袋,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腿心摁着,得了这番动作,方小俞更加卖力了起来,终于,褚函只觉腰间一紧,脚指也不自主卷曲,方小俞口中悉数被灌了一嘴水,这味道是甜的.....
方小俞眉头一跳含住的水没有第一时间咽下,反而是慢慢从襦裙下钻出来,拉开褚函塞住口的手,把自己口中的水就这么渡给了褚函。
“是甜的.....”方小俞这样和她说。
褚函嗔怪般瞧了她一眼:“都是你,我这样如何下船啊?”
“好好好,都是我,那我帮你清理清理?”没等褚函反应过来,方小俞又从她裙子里钻了进去,这次方小俞真的没有想作怪,但是褚函才到过一次的身体过于敏感,舌头堪堪探进甬道,褚函就又来了一波,这次比刚刚那次还要剧烈,方小俞甚至来不及咽下口中的水,新的一波就又来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这次方小俞抬起头的时候,褚函的襦裙已经湿的不能再穿了。
“都是你啊!”褚函只得把自己的襦裙褪下,好在天气还未转凉,这样也生不了病:“一会靠岸先让人送件新襦裙来,就说旧的被酒水打湿了。”
等到船靠了岸,方小俞如是吩咐了岸边守着的丫鬟秋红,二个人依旧待在船上等秋红回来,褚函瞧着秋红走远后,悄悄伸手大胆地拉开了方小俞的裙摆,身后褚函就这样贴着她立着,手却已经从裙摆中探了进去:“你果然也有感觉,瞧....”
褚函恶趣味般把手抽出来,就在方小俞面前展示手上沾染的水痕,手指开合间,长长的还拉了一个丝,“秋红那丫头应该还有半盏茶时间才能回来。”褚函说话间,手已经又伸进了方小俞的裙底,作乱的手在她身下画着圈,然后重重地推进了甬道,方小俞一边要观察着岸边的动静,还要忍着身后人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双重感官的刺激下,方小俞到了第一次,差点站不稳,褚函瞧着周遭无人,便大胆得把人从后扶住,降下船上的幕布,等方小俞从余温中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褚函摁住贴在船体的一根柱子上,下身的亵裤被褪到脚脖子,身后那人的手指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好几次都因为太过于湿滑,让手指头滑了出来,但都被重新找对位置又推了进去。
方小俞口中塞着褚函的手指,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得流出,身后的人瞧见后,更加用力进出,终于,就在方小俞感觉快要到了的时候,岸边的秋红带着一套新的衣物回来了,但是看的船上的幕布又被放下了就没敢私自上船,只开口喊了句小姐,方小俞被这声音一吓,突兀般就在褚函手里泄了一波,身后是褚函的轻笑,随即整个人就被抱住:“等我一下。”
褚函快速地给方小俞拉好衣物,又在她嘴角轻轻一吻,方小俞就带着方才结束欢好的气息从秋红奇怪的眼神注视中接过衣服,这次顺利替褚函换好衣服,褚函知晓方小俞此刻已经没了力气,所以又让秋红领了顶轿子来。
见到轿子来,褚函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就这样拉着方小俞上了轿,因着方才船上的刺激,褚函忍不住又探进衣服摸上了方小俞的腿,感觉到褚函顺势又要往上摸,方小俞只得隔着衣服摁住了她的手,然后递过来一个眼神,褚函这才撇撇嘴,悻悻般抽出了手,不过她当着方小俞的面将方才在方小俞体内作怪的那只右手放在了自己鼻下嗅了嗅,随即一脸坏笑般瞧了眼方小俞。
方小俞哪里敢和她对视,只得装作不知何意目视前方,心中都是那句,这究竟都是谁教她的?
很快到了褚函的院子,这边刚屏退了左右,方小俞就把褚函摁在了一旁的墙上,四目对视,到底是褚函先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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