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叫了他一声,她转着椅子朝他的方向过来了些,两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她很自然的脸也凑了上去,用脸颊蹭了蹭覃霆手背,表示她想跟他亲近了,或许这其中也有她不想他再说起剧集的关系。
覃霆贴着覃珂的嘴唇摩挲,他大抵能猜到覃珂为什么会心血来潮的开始追剧了。
覃珂前几天考试的事他知道,报名都是覃珂自己在网上提前报的,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忘。
父女俩各揣着心事,小孩没提,大人也没提。
一个没提的原因是还没想明白,那另一个呢?
除了送覃珂出国,应该还有另外个“合适”的选择。
他完全能把覃珂带在身边,就像是他们在西南时,她可以跟他一起出现在那些商务场合上,当然,她也可以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等他。这样的“陪伴”,更贴合圈子里对于主奴的定义——“TA”的存在只是因为他。
覃霆的手从覃珂的嘴唇挪到了她的耳朵边,他捏住了覃珂的耳垂,那的皮薄,肉也软,蹭几下就会发红发烫。
他心里出现了一丝动摇。
这种动摇不仅发生在了对于覃珂未来的考虑上,也发生在了他对自己的认知上。
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只甘心屈居于奎市当个“石头贩子”。有些人天生就有对成功的需要,他们享受于跟随成功一同出现的成就感。但有时候,人就是要面临着选择,不能既要又要......在选择的同时,无法避免的需要放弃一些“舍不得”放弃的因素,当然,也有未知的风险在路途中伺机等待。
像是这剧里演的。
泰勒也没想过自己怎么就跟安迪上床了。
在没发生之前,谁也没办法预料到下一秒、下个瞬间会发生什么。
“今天都干什么了?”覃霆问道。
覃珂手抱住了他的腰,就差像是树袋熊一样把两腿都缠到他身上去了。
“吃了泡面,听文欣怡讲了八卦,讲完就开始看了。”
她说话时下巴就抵着他腰腹那块儿,她仰着头,从刚才起就一直在看他。
“成绩是不是要出了?”
“嗯,这周五?或者下周?最晚下周吧。”
这又是她不想提的。
跟刚刚让她说剧情一样的不想。
她不喜欢时,鼻子会稍稍皱起来,小表情很多。
覃霆很难把覃珂单独当作一个普通异性对待,在他眼里,无论覃珂成年与否,她都是个小孩。对小朋友心软点,标准定低些,或者,有些让步,也算是人之常情,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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