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珂调整姿势,半跪在副驾的座位上。
半跪着,小屁股撅起来,他一伸手就能玩到。
老师。
她的每个神情动作都在他的眼中放大。
发音时,她的嘴唇会浅浅微张,舌尖向上,轻轻舔过上颚,又软嫩在齿间游离。
她说话带着轻微的气音,也是知道这么叫或许会触碰到“违抗”他设好的界限,因此才有些底气不足。
车停在市中心的马路边。
离回家就是一个路口的距离。
覃霆并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他的忍耐力足以让他忍过这短短的一刻钟。
只是——
他也应该考虑到她的迫切。
这是他为了能名正言顺的扯开覃珂裙子而找的借口?
因为去酒吧,覃珂穿了条包身的连衣裙。裙子到她大腿,稍一扯,她裙下的小内裤便露了出来,已经湿透了,淫水把内裤底打湿,怎么,问个问题都能将她刺激成这样?
“什么时候湿的?”
他手指压着她的阴缝抚摸,天知道覃珂多想他直接把手伸进去,不单是隔着内裤……隔着层布料,总会觉得有些搔不到痒处。
“……在酒吧…就……”
他拉开了她的内裤边……正如她期盼的那样。
“湿到现在?”
她穴里湿潮一片,连内裤上的温度也是温吞吞的,按理说,车开了这么久,要是在酒吧湿的早就该凉了。
“刚……叫您的时候…又有感觉了。”
叫他的时候,叫主人还是叫老师的时候?
她很软。
他不是非要拿谁跟覃珂比较,只是一定要定义的话,他想不出任何一个能跟覃珂比拟的。
她薄嫩的阴唇在他手指间被反复的捏揉着,越柔软,越脆弱,越会让人产生种要破坏、要摧毁的欲望。
覃霆抚慰的动作变慢,即便这么慢的,也已经有水声出来了。
“什么感觉?”
……
“想被鸡巴插的感觉?”
“唔……主人......”
她呻吟着,下意识的叫他,不是刚用来“调情”的称谓。
“主人”的这个称呼已经像是“爸爸”一样的印在了她的脑袋,这两个称呼会不分场合、情况的出现,出现的原因、理由全凭随机,连她自己都没概念,只靠本能。
她流了一屁股的水儿,覃霆已经把手指顶了进去,插在那,水儿就全浇到了他指头上。
“主人……”
覃珂可怜兮兮地看他。
她颤抖着——
每次高潮时她都会这样。
这模样对覃霆很受用,比什么春药伟哥的见效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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