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在新郑两路夹攻,志在必杀,郑段手下叛变被逼入一条小径,他身边的细作看时机已到,夺取他的武器将他按在地上
郑段自持身份,即便兵败山倒,依旧挺着胸膛怒吼道:
“我是郑国的王子,谁敢对我动手?”
“叫郑忤出来见我!躲在背后使些阴毒的手段算什么君子?”
“寡人就算在你面前,你又能耐寡人如何?”
郑忤从护卫中走到郑段面前,他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弟弟,眼中一片冷意
“郑忤?你没去鲁国?”
郑段背后被冷汗沁透,想到郑忤现身的意图恐怕这次他凶多吉少,他大脑一片混乱梗着脖子质问道:
“你要是杀了我,就不怕母后怪罪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
郑忤发出一声轻笑,到现在还认不清现状,这种愚昧无知的人到底是怎么得到母亲的宠爱呢?凭他的天真鲁莽吗?
真是可笑,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才是最适合郑段!
“母后是骗你的,她早就烦透你这幅事事无成的模样”
“你说什么?母后从来不会骗我,是你巧言令色,蒙蔽母后”
“是真是假重要吗?”
郑忤揪起郑段的衣领,将郑段脖子勒的面色发白,他压低了嗓音在郑段耳边说道:
“第一次,你派人刺杀我”
“第二次,你夺走襄州”
“第叁次,你攻打王城”
“天下人可都看着你”
郑忤每说一句,郑段的面色就更惨白一层,直到最后郑段的面色灰白,郑忤才慢悠悠地抽出宝剑,重重扔到他的面前,给郑段最后一击
“你有什么脸面面对母后?”
“我……”
郑段怔怔望着郑忤,表情透露出一种绝望的情绪,看着他仇恨的表情,郑忤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感
死吧,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以后,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她只能依靠我了
————
诛杀亲弟,这种有悖礼法的事在诸侯国里也是头一回,郑忤并不指望能瞒过你,他在纪椊府中躲了几天,与纪椊商议了无数的对策才回敢到王宫
郑忤那边一回宫,就被盯梢的宫人催促去找你
他经过多年忍隐早已摸清你的底线,哪怕对郑段之死他毫无哀痛之情,可他知道要做出伤心难过的样子才能博取你的同情
他调整好表情,深吸一口气,前去找你
你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视线交错,郑忤不自然的咳嗽一声:
“国事繁重,让母后久等了……”
你丝毫不给郑忤反应的机会,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我与郑段的信件你是不是早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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