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两人放肆交欢许久,时雨的穴儿里至今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修长的手指在少女紧窄的花穴中扣扣挖挖、抽抽插插,极尽亵玩挑逗,自花谷而生的爱液和男人的骚精一起流出穴口,散入温水中。
“嗯……啊……爹爹……”时雨娇美的脸颊红云密布,被孔覆抱在怀中玩弄小花瓣,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
孔覆往娇嫩的小花穴里插进去叁根手指,快速捣弄,环住时雨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着柔软的小白兔用力揉捏。
他含住时雨的耳垂,暧昧地吻时雨耳后的敏感之处,逗她:“小骚屄,被干了那么久还有这么多水,浪穴天生就爱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不是……”小时雨被指奸得神魂颠倒,还要艰难反驳骚男人的骚话。
“爹爹……不想要手指了…要爹爹,我想要爹爹了。”时雨亟待被他填满,想享受顶在她屁股上的大凶器的疼爱。
半年的渴望思念,又岂是白天寥寥叁两次的欢爱能轻易满足的。
时雨在他身边长大,多少年来朝夕相处。
以前在青石镇的时候,半天见不到他就心里失落空荡,这一年多来却与他聚少离多,可怜的小人儿差点香消玉殒。
孔覆爱她入骨,随性淡然的人却因她生出无穷无尽的欲念来。
不惜从儿子手中抢夺她,不惜背着别人同她偷情,不惜亲手将半生心血付之一炬……
想对她做尽下流事,说尽下流话。
孔覆轻轻一笑,手指从湿热的小花瓣中抽出,抚摸时雨平坦纤瘦的肚皮,“鸡巴不干净,小骚穴乱吃不干净的鸡巴,这里会生病,乖宝贝帮爹爹洗干净。”
时雨腿心难受,情欲完全被他撩拨起,不满意地哼道:“白天的时候爹爹怎么没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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