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嘛特别约我吃饭,你平常不就都跟铭哲一起的吗?今天特别约我真的很奇怪。」
我就不能今天特别有同事爱吗?
平常我看保身哥照三餐约你你就没怀疑他对你有意思,今天我好心关照一下你就怀疑起来了,有没有搞错阿。
「我是怕吝嗇姊每天都这么操,你看看,整个脸都凹下去了。」
我拿起手机对着吝嗇姊,让她看看反射在萤幕上的自己。
「呿!小处男少管我了,姊还巴不得我的婴儿肥消肿呢。」
听到那三个关键字,我拿手机的手不经意抖了一下,吝嗇姊一掌按下我的手机,逼得原本被挡于手机后的我只能直视她那狡詰慧黠的双眼。
「哟,小处男什么时候破处的,姊姊怎么都不知道呢?」
共事五年,吝嗇姊多少都知道我的小习惯,特别是我的肢体特别诚实这点,她总是能抓到我不经意提醒的「暗示」。
「我破处什么的为什么要特别告诉你阿?」
我撇过头,拿了饮料狂喝,企图敷衍。
吝嗇姊的好奇心可没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一抓到点,她就不断把问题往我身上砸。
「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我认识吗?阿,好想知道阿,能让小肆呈破处的人,好好奇阿。快点告诉我是谁!」
我的脸色青了一块,早知道就别那么鸡婆了,吝嗇姊根本就精力旺盛还在,不吃几顿饭应该也还好吧!
你们每天都嘛在见面,我哪需要特别引荐。
「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我在脑中过滤了冷酷、残暴、没人性之类等等辞汇才终于想到该怎么去形容冰块女。
「怎么样奇怪?」
眼睛闪闪发亮,八卦模式全开,唉,果然是饭店里知名的八婆。
「吝嗇姊,如果有人跟你发生一夜情,醒来那个人不想负责,你会怎样?」
吝嗇姊眸光一闪,眼睛雪亮的跟她手上那把沙拉叉一样光耀。
「当然是把他五马分尸后,丢进海里餵鱼。」
我吞了吞口水,假借要把我的汉堡拼回原状而低头闪避那刺眼闪光。
「小肆呈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我真是看错你了!」
「干,不是啦!」
急着想解释什么,可过往的回忆我不想再回顾一次。
噩梦阿那是。
「好吧,我给你三秒解释!」
吝嗇姊悠间的悠间的啜饮着果汁,这场景怎么那么眼熟……
仔细回想,那不就是保身哥经典的机车脸吗?
够了够了,真是夫妻都一个样。
「吝嗇姊,你就别再问了,我真的很难跟你解释。」
其实吝嗇姊并不笨,可是我如果告诉她,我看不出一天,全l.l饭店的人,都会知道我庆功宴之后跟冰块女滚过了。
吝嗇姊听到这句话,双眼直瞪大看着我,手上的沙拉刀叉「砰噹」跟盘子来个亲密接触。
「小肆呈……你该不会是被铭哲捅了吧?」
我摀着脸,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是做了什么坏事吗?
「吝嗇姊,麻烦把你脑内的小剧场停掉,我和保身哥并没有这种超展开好吗!」
「不然你就解释嘛!我听。」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索性放着不管,再次咬下我刚刚重整过的汉堡。
手中的汉堡被我前咬后咬下到只剩一小口,刚刚我还差点将我的大姆指咬了下去。
远处保身哥刚盛了一大盘的咖哩饭正朝我和吝嗇姊快步走来,一对上我的视线,他马上用唇语说:「你小子在搞什么鬼?」
看来若我没看到他,他可能不会发现我和吝嗇姊。
我对保身哥吐了吐舌头,表示:才不要告诉你。
保身哥的脸倏地一惊,似乎认为我已经把录音档的内容播给吝嗇姊听了,急忙加快了脚的速度。
我把最后一口汉堡丢入嘴里快速解决,一口灌完附餐可乐,收拾了垃圾准备走人。
「看来该是配角走人的时候了。」
吝嗇姊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无法理解我口中的意思。
「真巧,你们也来餐厅吃饭?一起吃吧。」
我咀嚼完最后一口汉堡后,保身哥已经走到我和吝嗇姊附近的座位,唱作俱佳的假装巧遇,口气极为自然。
我笑了一下,站起身。
「看来有人过来帮我解释了。有什么事情就问保身哥吧,他最了解了。」
保身哥一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我低头在保身哥耳边轻语。
「你如果敢把那一天的事情洩露了一丁点给吝嗇姊,我保证那几十秒的录音也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传到吝嗇姊的line。」
保身哥听完震了一下,我回头对着吝嗇姊轻扬一笑,吝嗇姊的脸上刷上嫣红,我想这动作似乎又让她误会了。
「先走拉,你们慢慢吃喔。」
不过,反正有是保身哥在这里坐镇,我想他会巴不得把自己的性向好好的向吝嗇姊解释清楚的。
碍事的配角离场后并不想要马上走人,我在远处偷看保身哥和吝嗇姊的互动。
嘖嘖嘖,明明就很相称的两个人,怎么还不快点在一起,是在磨蹭什么?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情就是了啦,谁知道他们两个在想什么,还是乖乖的旁边抠鼻屎看戏就好。
至今我仍旧想不透,冰块女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关于那一晚,坚决不让我负责的理由是什么?
冰块女,你真的好奇怪。
痴汉今天预定退房。
一早起来都可以感觉到阳光特别温暖,空气特别清新,就连穿上执勤时的西装,都能闻到一股清香。
阿!今天的到来是多么的美好。
大厅正门特地铺上尊荣华贵的红毯,全体主管各分佈在红毯的两端,与之前差别在于我脸上灿烂的笑容是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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