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后而至的,是一个落在脸上的、轻巧的吻。
姚亦猛然睁开眼,果真看见沉默言的外套正披在椅子上:
「老师!」,他爬了起来,跑出去客厅查看。
沉默言就坐在那里,他侧过脸看着姚亦,手里端着杯子:
「醒了?还真是幼儿,无聊了就只知道睡。」,沉默言调侃的说,依然是那般毫无温柔。
看沉默言那恶劣的态度姚亦不免开始怀疑刚刚那些潜意识真的只是潜意识。
「软禁别人的人有什么资格骂人?」,姚亦很不服:
「你起码要保障人质不会无聊啊!」
「当一个人质没被从早糟蹋到晚你已经要偷笑了。」,沉默言冷冷的说:
「还是你想从现在开始体验看看?一个人质正确的一天。」
「那算什么人质?」,姚亦张大眼睛:
「那不叫人质,那叫性奴隶!」
「啊…」,沉默言一脸恍然大悟:
「那你当那个吧,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难道还要回“好啊”!?
「什么嘛!真是一点也不温柔!」,姚亦咕噥着抱怨了一声。
「你不就喜欢这个style?」,沉默言笑他:
「你是不是有点被虐?」
「谁被虐了!」,姚亦走了过去,在沉默言身边坐了下来:
「你把我留下来到底要干嘛?」
沉默言笑而不答,只是将脸往姚亦那凑了上去:
「你干嘛!?」,姚亦有些紧张,他还没能习惯离沉默言这么近。
「我想亲你,姚亦。」,沉默言低声说着:
「像刚才那样,把眼睛闭上了。」
姚亦弯起了嘴角,果然是他。
「原来不是做梦,你刚刚真的亲我了对吧?我睡觉的时候?」,姚亦兴奋的说着,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星辰。
「我没有。」,沉傲娇急速否认:
「妄想症得治。」
「撒谎精才该打乖乖针!」,姚亦不甘示弱的说。
「乖乖针?」,沉默言扬起眉:
「你在装什么可爱?」
「我不是…是因为在儿童病房待久了…」,姚亦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要沉大爷打乖乖针有多么荒唐。
沉默言才不给他机会解释,他扣住了姚亦的下巴:
「嘘…」
四周静謐无声,姚亦闭着眼睛,享受着沉默言亲吻他时那短暂的温柔和缠绵。
「…老师…」,姚亦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是翻腾的水气:
「再多亲一点好不好?」
沉默言笑了,轻轻拨开姚亦额前的碎发:
「虽然很想欺负着说我不要,可我现在也不是能拒绝的情况呢。」,他笑着说。
等那样霸道的吻又再次袭捲而来之时,姚亦没有再闭上眼睛,他看着那双也紧紧抓着他的双眼,伸手攀上了沉默言的脖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都不再甘于寂寞?
即使只是短短的分离,也让人感到如此烦闷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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