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雷任父亲的家门口,袁易停好车子,雷任却仍待在车上不想下去,直到雷外婆亲自去请,他才下车。
雷外婆不等雷任准备好,伸手便按门铃,一下子,门被个小孩子打开……
雷任忘了是怎么进去的,什么时候坐在餐桌旁的也不晓得,看着只剩双眼相似的中年男子,心里的不谅解有那么点消逝,看着他看阿姨年纪尚幼的两个孩子,阿姨眼角的纹路,憔悴的容貌,没了当初的容光焕发与娇艷,而血缘上的父亲,一份轻薄的薪水,撑着这个他所希望的家,似乎……就像是作茧自缚的蛹一样。
连续的假期,雷外婆和袁母一同到南部老家去看看,雷任自从那天的饭局之后,鲜少说话,就算以往是个少话的人,但这几天也足以让人以为他是哑巴了,袁易瞧他这几天老是沉默不语的,连赶稿也带到雷任家去写,因为担心雷任的状况。
等到袁易把最新的稿子赶出来后,也近乎中午,步出袁母和雷外婆住的房间,脸上的黑眼圈大而明显,雷任也只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餐点,没多和他攀谈几句。
累到极点的袁易,虽想多和雷任讲些话,但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吃了东西,冲了澡便往床上躺去,醒来时已是天黑,睡了一觉,精神十足。
袁易走出房门,一片漆黑,只有雷任的房间还有些光线从门缝透出,敲了敲门,眼中有些血丝的雷任开门让袁易进去。
桌上有着酒,大多是简单的啤酒,看来是雷任在袁易睡着的时候出门买的,雷任坐在位置上,双眼往对面栋亮着的屋子看来看去,袁易寻着他的目光看去,用手指了指,「那三楼左边数来第二个房间,暗的那一个,是我的房间。」
「喔,难怪,那间房子老是半夜亮着……」雷任喃喃唸道。
闻到雷任身上新的沐浴露的香味,袁易靠在他的颈边多闻了下,「这牌子闻起来还蛮舒服的。」
雷任没有多回话,起身关掉房内的电灯,儘自拉着袁易往床边走去,「让我抱抱好吗?」手指抚上袁易的嘴唇,透着月光看着他傻愣的模样,笑了下,吻上那形状美好的双唇。
两人在月光下探索着彼此的身躯,好奇的手四处游移,伴随着接吻时发出的水声……
雷任拿着放在床边的乳液,倒了些在手上,抹上袁易的大腿根部,在那狭小的穴口涂抹着,慢慢的开拓,手指轻轻的在外头轻按着,感觉松软些后,自己的食指往内挤进。
乳液的香味随着热度的升高飘在空气中,看着穴口已经可以进去三根手指,雷任也没有违合感,反倒是带着心痒难耐得的感觉,将自己的硬挺靠在穴口外,没一会便全进去了。
仅剩外头光线照入的房里,袁易细碎的呻吟不断逸出,床也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晃动的声音……
情事过后,雷任裸着上身坐着,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形成一层光晕围在他的周围,细长的手指,夹着略带薄荷气息的香烟,烟雾裊绕,趴着休息的袁易看着雷任的侧脸,「你在想什么?」
雷任放下香菸,手往袁易的裸背摸去,「我在想,跟你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不会走上跟我老子一样的路。」低头吻上袁易激情后还有些微肿的嘴唇。
一吻休歇,袁易喘上一口气,「那你做啥闷闷不乐的?整天像个哑巴一样。」
细长的眼睛一挑,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前两天是在想我老子的事,不过我想通了,后几天是在想你的事,想着怎么把你弄上床。」轻挑的说着,让袁易傻眼的没发现雷任不安分的动作……
「喏,你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在一次次雷任的挺进里好不容易挤出一句完整的话。
轻啃着袁易还算滑嫩的颈部,雷任以略为低沉的声音说着,「你很久以前不就知道了……」
雷任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两人小二的时候,袁易会答应换座号的原因是……
卖身还替人数钞票的,或许也只有他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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