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启庭禁不住配合她,边撸动着肉棒边盯紧了她的动作,“骚货,这么想要就给你,操死你个小骚货!”
沉斯雀听了这话,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她咬住自己的一指手背,低声叫着,“啊嗯老师的好大,好棒啊,深一点好不好?我的小穴生来就是给老师操的。”
冉启庭从没听过这样的话,从前的女人也有说些骚话玩情趣,可像这句话也太
他禁不住想她是不是身经百战?
“沉斯雀,你是不是被很多男人操过?”
“老师,你吃醋吗?”
沉斯雀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两个月就分手了,并没有很多男人,但是她就是想逗逗他。
冉启庭哼了一声,“我是嫌你脏。”
我,你,我
沉斯雀气得不想再说什么,红着脸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可她实在不擅长,不知道怎么让自己更舒服,只觉得手指比不上冉启庭握住的东西,想渴望地看过去,又羞得垂下了目光。
冉启庭看着她脸蛋通红,眼中水雾蒙蒙,贝齿轻咬着自己的手背,胸前的小乳半遮半露,另一只手在下身胡乱摸着捅着,腰间的连衣裙随着她的扭动几乎要沾到她流出来的水,床单上有一片浅浅的水渍,就在这张双人床上,她一个人就是风景。
冉启庭惹了她不高兴,也不再张口说什么,只有眼神炽热,房间里二人的呻吟喘息此起彼伏。
当冉启庭闷哼一声射出来之后,沉斯雀也慢慢停下了动作。
她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她本意也只是用对视自慰来敷衍他罢了。
冉启庭深呼吸了几下,想平复心情,去了一趟浴室。她以为他要去自顾着洗澡了,只好寻了纸巾先给自己擦一下,等他出来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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