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野手指被挤压,他隐隐吃痛。
他皱眉,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这位小舅子。
但他之前做的事确实冒犯人家,林衍不过是刺自己几句,他听了就过去了,不必计较。
“是我冒昧了,”严成野看向林榆,“我们只是有婚约。”
“我姐既没有跟你谈恋爱,也没有订婚,长辈随口的约定,你太当真了吧?”林衍随口一说,严成野表情即刻变得更加难看。
“看来林衍弟弟不是很守约。”
“我不认为任何人需要为他人的约定付出代价。”
“走了,再聊下去赶不上开场舞了。”
林榆看不得这俩人刺来刺去,有点太幼稚了。
既然这两人不对付,就把他们分开吧。
严成野像一只战胜的公鸡,高昂着头颅,一手扶着林榆,一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校门。
他注意到有人拿着手机在拍,他更靠近她一点。
他们一同走进礼堂,此时礼堂人并不多,有几位老师在指挥秩序。
一位正跟志愿者嘱托什么,看到他们二人进来,眼前一亮,赶紧跟他们说今晚上开场舞的安排。
林榆泛泛听着,跟严成野走位定了点,舞会还有一会儿,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一左一右大张。
严成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裙角露出来的脚背。
林榆忽然开口,“是不是谁接近我,就算只是正常的社交,你都想使用暴力手段解决他呢?”
严成野心下一震,面上不显,他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林榆看向他,严成野满眼无辜。
“人都会有不理智的时候,我太吃醋了,”他保持着有点无措的语气,“我向你道歉。”
林榆脚尖微微踢着裙摆,看上去有点不耐烦。
“你要道歉就去向林衍道歉,被你打的又不是我。”
她皱紧了眉头,“你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有点恶心到我了。”
“我有占有欲也不行?”严成野反驳道,“反正我们以后会结婚……”
“这可说不准,”林榆站起身,她舒展了一下身子,“即使我们会结婚,你的做法也像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她提着裙子,头也不回地走出礼堂,留下一句,“正式的开场舞我会回来,不会让你难堪。但是排练,请你自己解决吧。”
林榆找到一处角落,独自坐在石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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