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加大剂量的后果是未知的,连她都不能面对那样的自己。
当破坏欲决了口子,她极有可能会伤到顾唯。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可以做。
顾唯泄气般地压住她,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像一个被主人欺负坏了的大型犬。
颈部传来些微的痛感,是犬类的利齿在撕咬,吮舔,简舒月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视线越过顾唯的头,落在他的背后。
湿透的衬衣已经有些干了,但还是能隐约看到,两侧突出的背部肌肉中间藏着一条笔直的脊柱沟,一直延伸到到看不见的地方。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放了上去,像姐姐对待顽皮的弟弟一样不轻不重地拍打起来,安抚着身上的少年。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次拍打,都是在进行一次强烈的自我满足。
感受着掌下鼓起的肌肉纹理,年轻而蓬勃,似乎充满无穷的力量,但又如此顺从。一声又一声,他的身体因她的舒缓而放松,又因她的用力而再次绷紧。
而手部的每一次下落点都越来越远,仿佛是要寻到之前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
颈部没有再传来痛感,均匀的呼吸吞吐在耳畔。
简舒月停下了拍打的动作,侧首一看,顾唯已经睡着了。
她宠溺地笑了笑,将顾唯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他睡得很沉,一放到床上,手就紧紧地攥在胸前,膝盖曲了起来,将高大的身材愣是蜷成了一个小孩子,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她叹息了一声,摸了摸顾唯的脸,小家伙努力地迎合着她的欲望,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不想离开她。
这是她的罪。
简舒月帮顾唯脱下了衬衫,手指来到腰扣上,突然停住了。
她微喘了一口气,克制着再度涌上来的欲念,赤裸着上半身的顾唯对她有致命的诱惑。
金属拉链被缓缓解开,形状可观的性器摆脱了西装裤的束缚,只剩下一层纯白的内裤包裹着。
简舒月对男性的性器官从来都只有厌恶,但这不一样,这是顾唯的欲望。
和本人一样沉睡着的欲望,是他雕塑般完美的身体的一部分。
她又怎么会不喜欢?
然而她需要清醒地面对一个残忍的事实,在每一次如同情人般的亲近时,顾唯对她都没有动欲。
男性的情动通常比女性的要明显而直观得多,阴茎勃起是最简单的证明。
但是顾唯没有。
而以他的年纪,面对女性的性刺激,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的手指隔着白色的遮掩缓慢地抚弄起顾唯的阴茎,指腹逡巡着每一处突出和凹陷。
睡梦中,顾唯的身体轻微地颤动起来,英挺的眉宇染上难耐的欲色。
未经人事的性器对直接的接触是如此的敏感,几乎没有用多少技巧,顾唯的阴茎就已经勃起得厉害,或许是因为体内杂糅着T国的血统,那里的尺寸甚至超过了简舒月的控制范围。
过分的刺激让粗大肉茎的顶部渗出了一些粘液,濡湿了纯白的内裤,透出里面深红的色泽。
真是漂亮。
她这个弟弟,身体的颜色总是如此界限分明,不是糜艳的红,就是纯净的白,偏偏每一种颜色都能轻易地诱惑到她。
整只手都覆盖了上去,掌心包裹住阴茎,不紧不慢地套弄起来,手中的动作就像顾唯身上的开关,快了他就颤抖得不行,嘴里溢出一些甜腻的呻吟,慢了他就在床上焦躁地索求着,摩擦着,不自觉地靠近她。
诚然,她喜欢顾唯的身体,但更让她迷恋的,是被她随心所欲操纵着的,沉溺在欲望中难以脱身的顾唯。
她的弟弟,她的禁脔。
就在简舒月要送他达到高潮时,她的手突然被用力地抓住了,
“不要,姐姐!”
一句话让她的理智回笼。
低头一看,顾唯的精液不停地喷在她的手上,一股接着一股,甚至喷到了他自己的手上,腹间,床上,一塌糊涂,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应该庆幸的是,顾唯没有醒过来,这只是他在梦中的反应。
但也无比残酷地告诉了她一个事实。
这种事,他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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