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放松一点……”
他有些受不住,她夹得实在太紧了。
明明之前有扩张过,怎么还是这么难进去。
她大口喘息着,是疼的,也是酸的。
维持着这个动作,他的手探到两人结合之处,揉了揉她的阴蒂,顺着那团软嫩,摸上阴道边缘,不断用灵活的手指轻揉慢捻。
逐渐使她的身体放松下来,缓解了酸痛感。
她迫不及待往前一挺,整根没入。
莽得不行。
他喟叹一声,她的那里面实在太紧太软,像是棉花,陷进去就不想出来。
加上她不知轻重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浑像是在被她操弄。
有时候阴茎直插到宫口,有时候只是浅浅捣弄一半进去。
她在进步,她在学着让她自己快乐。
全是她的节奏,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她的体力不错,带着节奏慢慢摇,不轻不重的,也很舒爽。而后又扭动屁股,将阴茎塞到底研磨花心。
湿漉漉的阴道不断涌出花液,和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弄得腿间淋漓不堪。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全权被她控制的性爱娃娃。奇怪的是,他甘愿如此,哪怕心中欲望火焰正盛,他也能按耐住。
他要做的,只是等她感受,等她学会。然后,再由她开始,更激烈的性爱。
她开始觉得刺激不够,于是低头吻他。
吻技较上一次好了一点,但也只是没掌握诀窍,啃咬还带着野性,吻得生疼。
他不得不主动起来,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胳膊环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向下压。
很凶猛的吻,她只能感受到。
他的舌头强硬地挤进她的嘴里,不断勾缠着她的舌头,双唇不断张合着,迫切想要吸吮她口中津液。
呼吸逐渐急促,她颠簸的骑马动作也几乎维持不住。
性器塞进最里面,顶着花心位置,时不时跳动几下。她在呼吸不畅的情况下,小穴也带着濒临窒息的紧,绞得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射了。
这才放开她,结束了这个漫长又激烈的吻。
松开她的瞬间,明显感觉到她的花穴猛地收缩,绞得死紧。宫口处的细孔猛烈收缩,贴着他的龟头,狠狠往里吸。
再之后,就是两人体内热液一致的喷涌。
他被她烫到,她被他烫到。
同时到达高潮的感觉实在奇妙。
脑子突然空了一瞬,茫茫然的,却清楚的知道达到了极乐。一种很奇怪的感受,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形容,但确实隐约能明白书中说的,烟花绽放。
短暂却无比快乐。
她想,之后可以把朋友送的入体式玩具拿出来试试。
她不能依靠男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不能让男人掌握她的弱点。
射过之后,半挺的性器停在她的穴中,堵着花液,莫名的觉出几分胀意。
“换一个套,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他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哑,意外的使他的声音多了点磁性。
还,蛮好听。
从穴中拔出阴茎,从根部扯着环往前,完全褪下来后,打了个结。满满的精液装在其中,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软软弹弹的。
她从他的身上下来,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动作。
“垃圾桶在那边。”
给他指了个方向,是餐桌桌脚边。
他眯了眯眼,看了看餐桌,好像比卧室的书桌要大一些,也没那么高,应该很适合做爱。
先拿了一个避孕套,才走过去扔掉用过的。
“在这里再试一次吗?”
他倚在餐桌边,两只手撑在桌面,朝着她的方向挺着那根嚣张的象拔蚌。
他已经硬了,那根丑陋的东西在腿间立正。
真丑啊。她想,可偏偏这根东西,统治着世界,女人的世界被他们主宰至今。那根由劣质Y基因显性表现的东西,竟然成为逆着生物进化、习性的标志。他们与自然界完全割裂,他们是与自然界规律全然不同的生物。
可恶的是,这个活的大东西,竟然真的能带来一些快感。她该死的喜欢这种快感。就好像,什么东西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快乐,纯粹的身体快乐,还极大满足了心理上的躁郁。
她不太想碰那根玩意儿,不论是A片,还是现实,她都不太能接受帮男人撸。
她想,她可以轻挑地从高处往下,从根部划向龟头,再狠狠用指腹搓弄一下。或是将男人压在身下,站着用脚尖去勾弄,低头看男人深陷情欲。总之,是她在用一种羞辱性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待那根促成性别崇拜的丑东西。
不过,她想,现在的她不愿意这么做。
“你自己戴套。”她瞥了一眼垃圾桶。
他十分色情地套上去。整个画面因为他刻意慢镜头的造作,而变得像是静止,还使得整个氛围都有些粘稠起来。
一股浓烈的荷尔蒙像山一样压过来,其实不像山,而是蝗虫过境,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压迫感。可她可悲的觉得,她竟然喜欢如此。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她已经如此厌恶靠近男人,却还是一个异性恋的悲哀吧。
她曾经试图解释自己的想法。这就好像是解释性和爱可以完全分开的完美案例。
因为身体是需要性的,而精神上是讨厌和男人的亲密关系的。
这样想,似乎安慰了自己,也解释了自己为何会如此。
他看着她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现在那上面是情潮未退的红,带着对性的好奇和对某种东西的害怕及厌恶。十分丰富的情感,如此显眼,又如此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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