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完身下泥泞,江令屿推门,就见她已经躺在床上,躺在他刚刚躺的位置。
羊毛卷黑发散了一枕头,她无聊地跳着手指舞,妩媚的狐狸眼转个不停。
天花板映起她细长的玉指影子,交错舞动时动作轻盈,像只开屏的孔雀,又变成九尾狐的飘柔尾巴。
方才,他已经感受过一轮飞魂的奥妙。
“过来啊!”孟茱收回双手,指指床头,“套。”
“好。”
江令屿撕开戴上,再侧首,孟茱已经全身赤裸,细长的双腿大开。
天天运动、跳舞,孟茱肤色不白,重在色泽均匀,触感细腻。体脂很低,肌肉紧实度高,平坦的小腹有四块训练痕迹明显的腹肌。身材属于精瘦的细高挑类型。
此刻她做过全脱的下面流着油光湿水,上面软嫩丰乳铺开,黄豆大小的深粉色乳头耸立,硬币大的乳晕粉粉嫩嫩。
“快上来吧。”孟茱右手拍拍床。
柔和的声音打断江令屿的思绪,他跪上床,双腿立在孟茱两腿之内。
孟茱又拉大一步双腿距离,盯着他胯下勃起的阴茎,“来吧!”
事到跟前,江令屿有点没由来的紧张。
那个滴着水的小口子,像是罂粟花心,麻醉了他的神志。
他左掌扣住孟茱腰侧,右掌捏着快爆炸的阴茎,对准她的穴口,身下猛得一顶。
“woc……”
“嗯……”
两人同时闷哼,适应这个负距离的抽插。
里面太紧,夹得江令屿找不到北,右掌也扣住孟茱腰际,闭眼呼气。
阴茎被撤出来半截,他垂眼,孟茱太胯再次毫无保留地顶进去,嗓音娇软,“啊……”
微凉的御姐声线,江令屿脑子快被她叫酥了!
“啊……”
孟茱再次抬腰,黑眸雾气涟涟,爽痛交织,水当当的小逼磕在他胯下,震得他囊袋乱抖,理智沉船。
江令屿左掌抓起她的大奶,缩紧臀肌,大肏起来。
爽,太爽了!
里面千万根热神经从四面八方,包剿他的阴茎,他连腰椎骨都是脆的!
手里的大奶软绵绵,从指间溢出来,又被他揉回去。
发间汗珠滴到眼角,江令屿甩甩脑袋,听着她娇媚的低吟,胯下动作越发狠烈,囊袋啪啪啪啪乱打。
“啊……”
孟茱左手掐着他的腿窝,右手探到身下,自个儿揉捏通红的阴蒂。
江令屿再次全根直入,撞得她手指乱抖,啊啊狂叫。
“茱茱,是这里吗?”
“不是……”孟茱右挪盆骨,“你往上面一点。”
太紧了。
她一点儿没夹,还是紧。
夹得江令屿有点幻觉,完全听不清她说什么,耳边只有他们交错的呼吸,断节的低喘,以及他自己振奋的心跳。
大半天下来,江令屿只顾着闷头撞击,端详着孟茱半垂不睁的眼睛,摇晃的身体,波荡的双乳。
是海浪拍打的声音。
日出了,边塞女郎在他身上起舞。
他屈身,点首贴住孟茱饱满的唇瓣,张嘴吮吸她的唇,尝到之前她经常给他薄荷糖的味道。
“嘶……”
骤然间,孟茱咬住他的下唇,他胯下一滞,任由门牙对着他的唇肉一啃一啃。
三五秒的功夫,孟茱再次摆胯,照准他的胯下,磕磕碰碰,进进出出。
“啊……”江令屿后槽牙拧紧,着实招架不住这只狐狸精。
紧接着她牙关松开,微微蹙眉,低低哼着,“嗯……感觉到没,这里啊!”
“嗯……”她越撞越起劲儿,右手重新按压阴蒂,在身下溢出浪叫,“啊……啊……”
江令屿碰到一块软肉,瞳孔瞪大一瞬。
“就这里!”孟茱催她。
他呼吸倏而收紧,“我知道了!”
孟茱额前羊毛卷碎发黏在脸上,摇摇晃晃的胴体伴着她窸窸窣窣的娇吟,声声灼烧着他体内这团旺火。
囊袋扇得阴唇红肿,江令屿剐蹭着她的耳侧,疯狂套弄,摩擦出更多透明莹液。
这段时间的不安和担忧,终于找到出口,迸射出来。
他双手掐住孟茱的沙漏腰,屏气聚神地凝着她娇嫩发白的穴口,前后抖腰,往她下体焊入新的篇章。
“啊……快点……”
渗入骨髓的叫声,从身下的欢愉里传来,伫立于江令屿的世界尽头之上。
他开始细想,孟茱以前跟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么叫的,酥得人穿魂。
滞住胯下动作,他拔出来看着这朵通红的花心。
“你干嘛?”
做一半抽出来,有毛病吧这人!
江令屿很烦躁,“孟茱,你睡过多少个男的?”
“不知道。”
怕是她都忘了。
江令屿懒得再问,张嘴撬开她微启的唇,钻舌而入,胡乱席卷她的津液。
“嘶……”
被她恶狠狠咬住,江令屿也不介意,退出来舔了舔挂在嘴边的水丝,听着她残破急喘的呼吸。
这才是清耳悦心!
江令屿知道这双狐狸眼正在刺穿他。
就这样吧,他总得拿回来点什么。
身下继续操干,江令屿加快速度。
感觉到孟茱右腿一蹬,伸着脖子吸气。他直击那块软肉,枪枪贯穿她的灵魂。
脑内炸开一朵烟花,江令屿臀肌一松,阴茎突突跳着,而后继续提枪,将两人一同送上云巅。
怕累着孟茱,江令屿第二发很柔,没再使性子不要命的操弄。
五浅两深,耳边孟茱的呼吸灼密急促,他抬指擦掉孟茱眼尾炸出来的水花,细细吻着。
媚眼两层睫毛垂落,江令屿收回脑袋,粗粝的指腹抠弄着她的阴蒂。
“啊……”
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脉搏,江令屿心尖儿痒,像是围着蚂蚁窝,一同向他运输穿顶的愉悦感。
“茱茱…我说不完的爱,想跟你做。”
“嗯……”孟茱十指攀上他的后颈,抱紧他。
正做着爱,说这些!
孟茱有点倒胃口,实在不知道该回什么,只能人工伸指,塞进江令屿的嘴堵住,扯着轻嗓,“快点……”
她喜欢能压制住她的男人,由衷的信服。
必须是三哥那般野性难驯,死前也在有条不紊过活,自带统领力和号召力。
听完江令屿这句话后,她更加确信,谁也争不过死人。以前她做过的那些爱,没有人能给她三哥那样的感觉。
以至于最后她是怎么被江令屿肏喷的,她有点模糊。
孟茱有点生气,朝他吼,““江令屿,你记住,现在是我睡你!”
江令屿先给她口了一会儿,短发埋在她颈窝,伸舌嗦着她的奶头,时不时刺入几根手指,换了好几种姿势。
她惊奇的发现,江令屿好像也还不错,四五十分钟才射一次,蛮久的。
他特别好脾气,听话,体谅人,器大活好。所以矫情这事儿,孟茱能忍忍。
清洗身下时,江令屿不忘将她拢入怀抱,亲吻她的耳垂,侧脸,脖颈,动作像守着一座神庙,有种说不出的仪式感。
望着他宽阔精健的背影,孟茱掀开被子,调空调温度,侧身挪向左边床铺,倒头就睡。
*
后半夜,江令屿打完手枪出来,细瞧孟茱明媚动人的瓜子脸。
身体原因,他一直试探孟茱的承受底线,太狠不行,轻了都没得爽。
那天听说孟茱倒在操场上,他甩掉篮球拔腿就跑,设防已久的心门在那一刻全盘轰塌。
知道她是一只专门吸人阳气的狐狸精,江令屿还是选择缴械投降。
“松开!”孟茱嘟嘟囔囔,拍她腰上钉的这条胳膊。
换来江令屿圈得更紧,“情侣之间都抱。”
她转过身来,睁开困顿的眼皮,拒绝接收他眼里的爱意和抚慰,“你这样我上不来气。”
关乎她哮喘的事情,江令屿警铃大响,立刻抬起胳膊。
没等他说话,孟茱掀身就睡,只留给他一寸冷漠漂亮的后肩线条。
“晚安,茱茱!”
江令屿亲她右侧肩头,帮她裹好被子。
半个月后,孟茱返校,直接去上大阶梯教室的公开课,江令屿在老位置等着。
桌上有两份早餐,一杯奶茶,一份学校超市买的新鲜车厘子。
孟茱盯着盒子上的序号3看了一会儿,小声叫他,“以后不用买货架后面第3个。”
江令屿点点头,“对了,三哥是谁?”
“……”
追江令屿那会儿,两人总去图书馆,她趴桌子上就睡。江令屿看到她在书上随手写的,也问过几次。
孟茱说她喜欢买货架第三个。
图书馆出来去超市,他帮她拿东西时,每次都拿第三个。
湿得很快,每次都很爽。
可能人确实是分阶段产物,孟茱渐渐忘掉三哥,也不介意告诉他实话。
“三哥是我初恋,哮喘加脑癌,两年前去世了。我习惯乱写乱画,买东西拿第三个,一直没改。你如果介意,以后不用了。”
刚好教授点到她名字,她举手喊到。
再侧眸看江令屿,他清隽的脸上浮起一个淡笑,“照你的方式来就好,如果没他,八成现在也没我。”
这话弄得孟茱有点不知所措,便埋头吃饭,“车厘子挺甜的。”
“知道为什么吗?”江令屿往她跟前推了推盒子。
“学校卖得贵呗。”
他笑着摇头,“朱茱是樱桃的别名,车厘子也是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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